顿时军中骚乱了起来,所有人都喜极而泣,他们的大将军来了,为他们做出的人来他们真的不想这样的.
“大将军有令,所有人原地休整,不得军令者,杀!”
“大将军有令,所有人原地休整,不得军令者,杀!”
“大将军有令,所有人原地休整,不得军令者,杀!”
“.”
大牛现在简直佩服死了家主,没想到他召唤驯鹰竟然是为了这一刻,在驯鹰出现后,很多人都知道大将军已经知道此事,所有人有了依托。
他们造下了无边杀戮,并且环视昔日的袍泽,这简直就是造反啊。
但这不是他们本愿啊,他们只是想问朝廷要个说法而已,怎么就变成了造反?
“大家都别被他骗了!”
突然,从军中走出一人,他死死地盯着大牛,好似和其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他看向士气一泻千里的大军,怒吼道:“大家都想想,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我们杀人了,你你.还有你.我们都杀人了啊!”
“现在我们要是不能冲到长安城下找陛下要个说法,我们就成了叛乱者,就是造反,是要杀头的。”
“大家都听我的,马上冲过去,去长安,到了长安陛下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大家随我冲啊.”
大牛听到后勃然大怒,就要出手,却听到破空声,只见数支箭矢朝他射来,顿时一惊连忙格挡。但就算如此,还是有一支箭矢射中了他的大腿,巨疼之下竟然掉落战马。
“住手,都不许动!”
其中一名校尉连忙制止,但还是晚了,他带上数百名将士连忙上前将大牛团团围住,对方才出来煽动众人的那名将校怒道:“令狐端,你在干什么?”
“裴潜,你给老子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他,不到长安怎么让陛下为我们做主?你到底让不让开?”
令狐端眼神躲闪,但嘴上却说的冠冕堂皇,到了现在还满嘴胡柴!
“让你娘的.老子杀了你”裴潜勃然大怒,说完就要上去杀了这个混蛋。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家伙不对劲,但现在他也冷静下来,一切都太巧合。
一切都像是提前计算好的一样,先是薛将军被逼的不得不走出军营,恰巧这个时候所有传言都传遍了大军,还到处流传着各种各样的流言。
之前大军厮杀他都在极力阻止,要不是他护着,苏烈早就死了。但他也不得不跟着大军被裹挟,因为他这个时候稍有异动就会被视为异端。于是暗中将自己的士兵和大军隔离来开,还不停地给将士讲述这样做的后果,这才暂时稳住了军心。
但当他认出眼前之人就是大将军身边的亲卫后,就知道机会来了,彻底粉碎这场阴谋的机会来了。
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疯狂,要杀了大将军的亲卫,要是再被他得逞,那大军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
再在他的煽动下,难保不会做出更令人非议所思的事情来。
“慢着!”
就在他要冲出去拼命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铠甲被人抓住,回头一看,只见跌落战马的大牛终于缓了过来。
他死死地盯着裴潜,咬牙道:“不要冲动,大将军马上就到,你一定要拖住他们,万万不可让他们去长安,不然什么都晚了,所有人都得死!”
“记住,拖延时间,等候大将军到来!”
裴潜一愣,但还是听劝地退了回来。
“大家都听着,大将军就在附近,转眼就到,这位是大将军的亲卫统领,你们知道杀了他的后果吗?那时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啊!”
“醒醒吧,他”
裴潜指着令狐端等人,大声道:“一切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在散播谣言,都是他们在煽动你们。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了”
“放屁!”
令狐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怒道:“你他娘的放屁,都是朝廷,他们凭什么让我们滚回家?凭什么我们拼死得来的功勋说没就没?”
“我们不服,凭什么?”
“凭什么说裁军就裁军?还去他娘的什么军事学院进修?进修个屁,老子打仗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娘肚子里呢,凭什么教老子打仗?”
“我就是要问问陛下,难道朝廷就真的容不下我们吗?”
刚才有些意动的将士,当听到令狐端的言语,顿时怒气冲冲。更有人大喊道:“就是,凭什么裁军?这大唐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这些人打下来的,现在天下太平了,就让我们回家?凭什么?我们不服?”
“对,不服,我们不服!”
“打进长安,找陛下讨个说法!”
“打进长安!”
“打进长安!”
“打进长安!”
“.”
“唳~”
“唳~”
“唳~”
“.”
就在裴潜无措的时候,天空中数十只驯鹰突然啼鸣起来,声音竟验盖过了众人的怒吼。众人都疑惑地看向天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场面竟然一时间安静下来。
“本公倒是要听听你们怎么打进长安?”
一道令大牛惊喜的声音响起,他豁然向一旁看去,只见二哥正推着家主从一旁的小道中走了出来,还有苏烈将军!
这个时候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向突然出现的三人。
“大将军?”
他极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就好像是做梦一样,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竟然只有三人?
令狐端徒然一惊,惊骇地看向来人。
“姬松?”
他怎么敢?怎么敢带着三人来这里?他不要命了?
疑狐地看向周围,想要看看师父有其他兵马。更是给身边亲卫一个眼神,对方立马意会,悄悄朝后方退去。
这一幕刚好被姬松看到,只见他轻笑一声:“不用麻烦了,就本公几人,没有其他人了。”
随后不再看他,而是看向被团团围住的大牛,和呆呆的裴潜。
“大将军?真的是你吗?”
“大将军?您真的来了?”
所有人激动起来,更有人跪倒在地痛声大哭,他们委屈啊。莫名地传言要裁军,莫名地有传言流传,更是莫名的和昔日袍泽厮杀,最后竟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不是真的要打长安,没人是傻子,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随大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