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段红月顿时有了计较。
她一咬牙,伸手一拉,一道劲风顿时将之前挨打的女子给抓了过来,伸手一拍,只听“咔吧”一声,这女人的双腿顿时断了。
她的嘴里顿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闭嘴!”
段红月一喝,直接将这女子的身子强行按了下去,沉声道:“除了那些丹药之外,这里所有段家之人,包括我在内,任凭先生处置!”
闻言,其余之人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段红月可是被当做段家继承人对待的,如今她低头了,可就代表着段家低头了!
往轻松了说,段家没了面子。
往严重了说,段家很可能因此废掉段红月!
“姐,我…。”
“闭嘴!”段红月似是怕这女人多说什么,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她这一巴掌可比江诚下手的力道重多了。
“啪”的一声,这女人整张脸都被抽的血淋淋的,几颗牙齿更是被抽飞了出去。
江诚的眼神眯起,对此女的评价顿时高了不少。
“算了,丹药留下,人走吧。”江诚淡淡道。
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至于段家的人,是生是死,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闻言,段红月的脸色一喜,立刻带着段家的人离去,那模样,完全没有过来的时候那种雄1赳赳的气势。
在场之中有不少都是常年在京都打工之人。
自然也听到过段家的名头。
而现在,他们亲眼看到段家之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朝着远处离去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江先生!
江诚的眼神微眯,看着段家之人离去的方向,轻笑摇头。
希望这段家之人聪明一些吧,不然的话,等他收拾完沈三珏,便会着手对付段家了!
待段家之人离去,岳安晴他们连忙走了上来,有些担心的看向江诚。
她们对江诚有信心,但是段家毕竟还是一个庞然大物。
“干嘛?一个个苦瓜脸的?”江诚轻笑一声,捏了捏三女的鼻子,开口道:“回去了,给你们看些好东西!”
经历了段家的事儿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确应该帮助三人提升一下实力了。
原本他不那么做,是因为他炼制的丹药虽然不会让人产生什么副作用,却会让人少去锤炼根基过程的重要感悟。
这一点对长远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处。
然而京都这里太过混乱繁杂,好像他不那么做也不行了!
至于根基的锤炼,日后他找机会好好跟三人实战一番,应该能够慢慢锻炼回来。
只是三女闻言,齐刷刷的脸色一红。
何婷更是走了上来,伸手在江诚的腰间拧了一把。
“你这家伙,大白天的就想那些事情!”
说着,她连忙拉着夏冰他们离去。
江诚虽然没有感觉到多痛,只是他的脸色一阵古怪。
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啊?
明明是这三个女人自己想歪了好不好!
无奈的摇摇头,江诚连忙追了上去…。
……
二十分钟之后,段家。
两队人马出去,几乎都是受了伤回来,其中两个供奉更是成了尸体。
近百年来,段家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大厅之内,段家家主段锐峰高坐在上,看着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的女儿,露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儿?”段家家主阴沉道。
还没等段红月开口,之前被打的女子立刻叫了起来。
“舅舅,有个男人打我,还骂咱们段家都不是东西,是窝囊废…。”
“闭嘴,蠢东西!”
段红月顿时一喝,瞥了一眼周围的守卫,沉声道:“你们都下去!”
那些守卫顿时一愣,疑惑的看向自家的家主。
段锐峰皱起眉头,总觉得自己女儿今天有些奇怪。
想了一下,他朝着其他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等所有的护卫都走了之后,段锐峰沉声道:“这下能说么?到底怎么回事儿?”
段红月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脸颊,沉声道:“我在哪里碰到了一个能够炼制顶级宝丹的炼丹师!”
“什么?”段锐峰原本阴沉的脸色顿时满是错愕。
他顿时从椅子之上坐了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确定?”
“确定!”段红月沉声道:“那个男人拿出宝丹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到那些丹药的上面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那还等什么,快请来段家做客啊!”
段锐峰激动的搓了搓手,开口道:“如果能够跟一个顶级宝丹等级的炼丹师交好,咱们段家日后定然能够更进一步!”
“所以我才认了怂。”段红月轻声道。
“额….你是说,那个炼制宝丹的炼丹师就是打你之人?”段锐峰问道。
听到能够炼制宝丹的炼丹师,他太过激动,差点将刚才他生气的原因都给忘记了。
“没错。”段红月再次揉了揉脸,开口道:“父亲,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认怂了了吧?”
段锐峰下意识的点点头,一个能够炼制宝丹的炼丹师牵扯太广,甚至可能跟昆仑仙虚扯上关系。
所以,他必须慎重!
“还有一件事儿,父亲你应该也感兴趣!”段红月再次开口道。
“还有一件事儿?”段锐峰顿时一愣,疑惑的看向自己女儿。
段红月想起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之前听到的传闻,开口道:“那个炼丹师说…他叫江诚!”
“江诚?”段锐峰疑惑的重复一句,随后想起之前听到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名字。
“你是说,那个要挑战沈三珏的江诚?”
“没错!”段红月点点头,道:“极为年轻的炼丹师,实力高强,还跟沈三珏扯上关系,父亲,您不觉得那个江诚…。”
她的话还没说完,段锐峰直接摆摆手,开口道:“既然如此,明天的生死斗咱们明天去看看好了!”
“什么事情,都能明天过后再做决断!”
闻言,段红月轻轻点头,转身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