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贺大夫人施谷兰流下血泪,摇摇头,深深叹了一声。
“当初我也很挣扎,”施谷兰转动眼珠子看着她的一儿一女,“小三儿跟我摊牌,我当时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失眠了好些天,决定为了孩子们忍一忍。
也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贺学民好好谈一谈,他要是坦白并愿意和小三儿断了,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在处理这件事情,我不能任性。
因为老爷子定过规矩,子有出轨和不检点行为的,是要取消继承资格的。
我只是想为他保住名声,不让他出轨的事情被暴露在老爷子的面前。
我后来找了个机会和贺学民谈了。
他起初并不承认,后来又主动承认了,求我不要暴露出去,说会好好和我过日子的。
我信了,因为他后来的那段时间天天都会按时回家,为我洗手做羹汤。
我以为他是真心回归家庭的,没想到他在下一盘棋。”
“他下毒了?”贺星澜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施谷兰点点头,“慢性毒。”
贺星澜听着心寒。
“他说要带我出国旅游,我就跟着他出去了。
但我出国后,就没能再回来,死在国外。
我是在国外才知道我被下了慢性药,是小三儿告诉我的。
我当时醒来的时候躺在手术台上,动弹不了。
手术室里只有我和小三儿两个人。
小三儿让我死了个明白。
小三儿亲口告诉我,贺学民给我下了慢性药,贺学民要我死,因为我活着随时都会向老爷子说他出轨的事情。
小三儿说贺学民是在她的耳边风下才起了对我的杀心。
他们两个人合谋,一不做二不休。
我死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