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的是’学生‘,而不是’社员‘。
“那位大人是谁呢?”
玛乌拉用了敬语,她清楚这位活化石的眼界有多高。
能被他收作学生的人,或许现在很普通,但注定会成为绝大多数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有机会你会看见的。”
“您有新的吩咐么?”玛乌拉问道。
“以基西拉家族的名义向米达尔达家族写一封慰问信。”
“以您现在的身份么?”
“是的。”
弗拉基米尔现在的身份是基西拉家族的成员。
而基西拉则是诺克萨斯最强大的家族之一。
“内容呢?”玛乌拉拿出了笔和纸。
“问问他们,米达尔达家族的梅尔是否还认为自己是诺克萨斯人。”
玛乌拉把内容记下
来,她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话里必有深意。
“另外......”弗拉基米尔抬起手,“去调查一下梅尔·米达尔达身边的人。”
“是。”
玛乌拉有些好奇地看向了弗拉基米尔。
这位大人准备对皮尔特沃夫的议员动手了吗?
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那位新学生?
作为普通人的下属,你必须得学会揣摩领导的心思,才能升职加薪;
而作为弗拉基米尔的下属,你做这些是为了让你能活得更久。
当工资用‘生命时长’来进行结算时,每一个下属都会迸发出超强的积极性。
“需要将她身边的人掌控起来吗?”
“我只需要知道有哪些人。”弗拉基米尔道。
“是。”
玛乌拉低下头。
“唉。”弗拉基米尔用手按了按额头,“我忽然觉得教一个学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玛乌拉没有接话。
“如果是我自己来,这件事情会很简单。
但现在我不仅得考虑他的想法,还得考虑他在整个过程中的体验。”
“或者您可以让他自己来?”乌拉试探地道。
“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
当一个学生表现过于优异,压力就会来到老师这一边。
他必须得在南柯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鉴于南柯特殊的身份和变态的天赋,他唯一能有信心超过自己这位学生的,只有这些经过时间沉淀下来的布局和谋划能力。
玛乌拉再次低下头。
她现在愈发期待见到那位学生了。
弗拉基米尔展现出来的态度让她明白,取悦那位学生或许比取悦弗拉基米尔本人能获得的东西更多。
就在这时,她听见弗拉基米尔开口道:
“去办事吧,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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