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弗拉基米尔就相当于直接把诺克萨斯国旗给他盖了上去。
至于理由是否充分......
弗拉基米尔道:“在诺克萨斯,没有人能够随意欺辱士兵。”
想要让马儿跑,除了让马儿能吃饱外,还得给予马儿相应地尊严。
诺克萨斯之所以能年年征战,但兵源还源源不断,就是因为这个职业既有前途也有钱途。
“而且,贵族对付‘平民’需要理由么?”
“我懂了。”
相较于诺克萨斯的显赫家族而言,皮尔特沃夫的贵族们更像是乡下的暴发户。
他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这里面记载的十年前的事情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一下的。
毕竟,可能那位伊万·凯德华德可能自己都不记得在十年前是否曾跟一个普通士兵发生过口角了。
“我需要把事情把控在一个什么程度呢?”南柯问道。
自穿越以来,他幻想过许多自己可能会经历的场景,但他是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来一出仗势欺人的戏码,因此,当这种机会摆在面前时,他还真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南柯没发现自己内心有什么排斥,甚至,还有些小期待,毕竟,自己要去欺负的,是平时总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欺负平民的‘贵族’!
点子,就要挑硬得去揉,揉
那些软的,和婴儿有什么区别?
“随意,但最好杀一两个吧,否则这一趟就没什么意义了。”
弗拉基米尔这一回,没有继续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他并排斥谋划和布局,但他更喜欢那种直观的鲜红色。
“杀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扇一巴掌和砍一根手指,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这相当于是在对方‘家里’。
“哪怕他们不是杀死你养父的凶手,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你养父的死而获得了资源和优待,那么对你来说,有什么方式比杀了他们更好的报复方式呢?”
弗拉基米尔反问。
南柯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窗外。
在对方的地盘杀死对方的贵族,确实莽了点,但这种莽却能换来跟稳截然不同的爽感。
“我们现在是去凯德华德家族的驻地吗?”
南柯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被弗拉基米尔调动起来了,连带着血魔法的‘副作用’都已经有些复苏的迹象。
他虽然没有大刀,但确实已经饥渴难耐了。
弗拉基米尔道:“家族驻地更像是一种象征,家族成员不会都住在那里,只有最核心成员才拥有住在那里的资格。”
“哦,那我们要找的这位呢?”南柯问道。
在这时,一直专心开车的玛乌拉转过头,轻声对南柯道:“根据我掌握的消息,这位凯德华德大人现在应该在白马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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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不给我投票;
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抓去白马会所上班!
另外,你们觉得明早是大飞赢还是羊驼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