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壁画比外面那一段的画风更浮夸,但这种浮夸却并不妨碍南柯去理解壁画的内容。
因为那座长度很夸张的桥儿,以及桥面上那些狰狞的冰柱,让前不久才在弗雷尔卓德边缘位置蹭了蹭的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这里是哪里。
“呵呵......”
弗拉基米尔干笑了两声,而后眼眸里多出了一抹凝重。
南柯则是顺着看了下去。
看见了那座桥下,漫无边际地冰封之海;
看见了那冰海之下的......几道仿佛是被囚禁在其中的身影。
抿了抿嘴唇,南柯发现这些壁画没有额外加注释。
“这是......”
“这是!”弗拉基米尔笃定道。
“恕瑞玛和弗雷尔卓德可是离得很远很远。”
这一点,南柯自己深有体会。
而可以想见,在曾经那个更加古老的年代,这种距离会’更远‘。
弗拉基米尔道:“再远的距离,都没办法阻隔皇帝的眼睛。”
“是这个道理,但他把这个刻在这里干什么?”
“后面就知道了。”
后面,壁画稍微中断了一段。
等到南柯他们差不多走到主墓时,才终于看见了后续的新章节。
第一章,就是那几个被困在冰层里面的身影破冰而出;
而第二章,也是最终章,则是整个世界都被那几道身影踩在脚下。
“这个,是预言?”
弗拉基米尔愣了愣神。
毕竟,恕瑞玛自古以来都是不缺先知的。
而如果这个真是一种预言,那么就意味着他们未来似乎会变得更困难。
南柯摇了摇头,道:
“我觉得不像是预言,更像是一种警告。”
就连玛尔扎哈这种近代先知,都只能看出未来的片段,且没办法保证自己能看见全貌。
那么那些早了数千年的先知,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
这两个壁画,在南柯看来更像是一种对后代的预警。
弗拉基米尔吐了口气,“很难想象,那个年代的恕瑞玛皇帝就能预想到这一步。”
南柯:“确实很难想象,但他毕竟是恕瑞玛的初代皇帝。”
“也是。”
无论在什么世界,无论是哪一个朝代;
初代,基本都是最屌的那个!
“我现在对于唤醒他,有些期待了。”
南柯看向了前方的石门。
这里就是主墓了。
弗拉基米尔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石门,被一道猩红色的光芒推开。
而弗拉基米尔则是直接越过了走在最前面的普克斯,伸手推开了那座被放在中间的石棺。
“来证明新世......”
亢奋的弗拉基米尔再次停顿了一下。
而刚刚走进主墓的南柯,也愣在了原地,因为......
这里不仅没有灵魂气息。
甚至;
连尸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