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那位兄弟要来了?”
“他会来的,而且会带来一个可以令你满意的投名状!”
“行,我等着。”阿兹尔停了下来。
而那柄长剑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剑身忽然调转了一个方向看向了韦鲁斯,怒吼也变成了嘲弄。
“一个名字里没有亚字的废物又来了......”
“还有你,一个后辈皇帝凭什么敢要我效忠?”
阿兹尔没有搭理那柄剑,而看向站在身边的韦鲁斯时扫了一眼对方的胸口,忽然问道:“你,没有受到影响么?”
暗裔,本就是些受到了虚空影响的飞升者们。
现在虚空有了自己的信仰神,能直接影响到那些虚空生物。
谁也说不准暗裔们到底会不会受到影响。
韦鲁斯表情没有变化,在绝大多数时候他更像是一个杀人机器,“我们......”
但就在这时,祭坛里面那把剑的笑声却瞬间覆盖了韦鲁斯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些弱小的虚空凭什么影响我们?他们甚至都没办法影响这个名字里没有亚的家伙!”
“从飞升者变成暗裔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虚空不过是一个借口,力量和野心才是真正的推手!”
阿兹尔的眼神从韦鲁斯身上转到了那柄大剑上,“所以你是一个被野心所奴役的蠢货?”
“......”
大剑沉默了一会儿,但随即又响起了更大声的咆哮,咆哮里充斥着各种古老的恕瑞玛脏话。
其他暗裔之所以那么快被说服,是因为它们早就已经忍受不了无边际的黑暗和孤寂。
但他是幸运的,他早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新肉身‘,且在瓦洛兰大陆的北端以及巨神峰附近制造了好几场屠杀。
偏偏在他计划着谋杀这个可恶世界时,阿兹尔领着一票暗裔埋伏了他,将他重新塞回了长剑之内。
因此阿兹尔的拉拢,对于其他暗裔来说是一种救赎,但是对于亚托克斯来说,是一种耻辱。
而最可气的,是这个卑鄙的皇帝竟然还在试图要他效忠。
面对着各种辱骂,阿兹尔没有回应。
被封印在武器里的亚托克斯虽然侥幸钻了出来,但他出来后似乎并没有接触到什么新鲜的骂人话术。
在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个时代的阿兹尔看来,此时此刻的亚托克斯就像是一个腐朽的木头在念叨着独属于他自己的话语。
等到长剑的颤动逐渐消停,阿兹尔才再度开口道:
“骂完了么?”
“****......”
摇了摇头,阿兹尔转身选择了离开。
随着身后的谩骂声渐行渐远,韦鲁斯小声问道:“放弃?”
“不,为什么要放弃这个可用战力呢,会有用得上他的时候,但不是现在......”
韦鲁斯:“虽然我们前不久才杀死了一个符文雕像,但根据我们的判断,要不了多久这东西和其他的古怪东西都会慢慢出现,我们面临着一场恶战。”
“所以呢?”
“如果我们想要赢得这场战场,我们就需要他。”
“我们需要赢,但不是赢得这一场。”阿兹尔笑了起来,忽然低声道:“把它彻底封印起来,然后找人把它送到南柯那里去,并且告诉那小子......
我们会输的,但他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