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嬉笑一声,“何须等下次,这次便行。你快说,我这动色欲怎么个动法?”论打嘴仗,她绝不认输。
空离迟疑,“你当真要我说出来?”
“说呗。”你个清心寡欲的小和尚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儿不成。
“无非是插花弄玉、曲径通幽、花蕊泣露。”
姬臻臻双眼一点点睁大。
震、撼、如、斯。
“什么花什么玉?通什么泣什么?你、你你你,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淫词浪语!”姬臻臻被空离的话骚到了。
这话能是和尚说的?能是如玉君子说的?
假和尚那也是真当过和尚啊!假君子那也是有君子包袱的哇!
空离眼皮子慢悠悠一耷拉,满眼清澈地看来,“有何不妥?”
姬臻臻捂着通黄小脸儿,嘤嘤两声,“输了,是在下输了。空离,你够狠!”
空离嘴角细微地上扬了一下,面色如常地道了句:“是你非要我说的。”
姬臻臻:“赖我,都赖我,我真的看错了你!老实交代,你这些词都打哪儿学来的?”
空离直面小娘子的提问,解疑道:“通天寺偌大一个寺庙,因为戒律森严,总有人想方设法地钻空子。有僧人从外头偷偷带回了一些淫书,聊以……自慰。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后来是一群人,后来此事闹到了戒律堂长老那里,他一怒之下命人搜僧舍,竟搜了足足两箩筐的淫书出来。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当年在寺里闹得很大,只是外人并不知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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