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芹顿时开心的笑了,结果赵静语却把香水喷在自己手背上,然后走到秦浩面前。
“亲爱的,这个香味你喜不喜欢?”
秦浩澹澹的说了一句:“还行吧。”
钟晓芹闻言气得瞪了秦浩一眼,却听赵静语道:“明明很好闻好吧,从明天开始,我就用这个香水了。”
立马钟晓芹脸上就露出得意的表情,还斜了秦浩一眼,似乎在说:懂不懂欣赏。
就在钟晓芹准备离开时,赵静语却拉着她说道:“今天门店刚刚开业太忙了,这个周末吧,我在家准备晚餐庆祝,你可一定要来哟。”
钟晓芹有些犹豫,赵静语马上板起脸:“还是不是好闺蜜了。”
“那.......好吧。”
“这才对嘛。”
钟晓芹走后,秦浩从后面拍了拍赵静语翘立的臀部:“骗这种小白兔难道就没有负罪感吗?”
赵静语娇媚的抿了抿嘴唇,嗔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坏人我来做,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确定不是为了让自己轻松点?”
“讨厌。”
晚上十一点左右,美容院关门歇业,赵静语静静的算着账,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激动的一头扎进秦浩怀里。
“亲爱的,你知道今天一共有多少收益吗?”
“多少?”
“充卡的总金额是两千三百万,刨除于晨跟那些富二代的充值,也有一千六百多万呢。”
一时,秦浩也忍不住惊叹,果然还是女人的钱好转啊,虽说第一天是充卡高峰期,以后的充卡金额会大幅度下滑,但已经足够惊人了,要知道当初“麦娜思”一家门店一个月的营收也不过八百多万。
“那你想好怎么庆祝了吗?”秦浩坏笑道。
赵静语娇媚的白了秦浩一眼,然后主动关上办公室的门,同时缓缓解开旗袍的扣子。
.......
让秦浩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来美容院充卡的顾客并没有减少,反倒是因为名气打出去了,吸引了许多君悦府的富太太们过来,这些富太太们有钱有闲,又住在一个小区,聚在一起自然也就有不少话题,这些富太太们的老公大多都是成功人士,在外面闯事业,把家庭委托给她们照顾,这些富太太最担心的自然就是老公在外面找小三。
有了共同的假想敌,一来二去这些富太太自然就熟络起来。
跟一些美容院晚上生意好不同,赵静语的这家美容院下午的生意最好。
这些富太太早上要给丈夫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往往丈夫在外面忙中午都不会回来吃饭,距离接孩子放学也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就去美容院做个护理,既能打发时间,还能跟别人倾述一下,缓解一下压力。
就这样,美容院的社交属性也就建立起来了,赵静语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等门店歇业了,在自己办公室里算账,看看今天有多少收益。
快乐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末。
钟晓芹提着一个果篮来到秦浩家门口,倒不是她小气舍不得买贵点的礼物,主要是上次送给赵静语的开业贺礼,已经花掉了她大半个月的薪水,如果不是吃住都在家里,恐怕她就要吃泡面睡大街了。
来到门前,钟晓芹呆呆站了好一会儿,她现在每次来到秦浩家门口,都下意识的会想到这个门价值十几万,就连按门铃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门铃给按坏了。
“咦,晓芹你来啦,快进来。”赵静语热情的把钟晓芹迎进屋,佣人赶紧给钟晓芹准备拖鞋,然后将她手里的果篮接了过去。
钟晓芹不由暗自感慨:这有钱人的生活,真是舒服啊。
赵静语并没有带着钟晓芹去客厅,而是直接带她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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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晓芹来了。”
钟晓芹十分诧异的看着围着围裙一副大厨打扮的秦浩,这颠覆了她对富豪的认知。
赵静语凑到钟晓芹耳边悄悄说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家里是他做饭,而不是我?”
钟晓芹下意识的点点头。
“因为阿浩做饭真的超级好吃,可惜他比较忙,只有偶尔才会做一次,今天你有口福了。”
钟晓芹觉得赵静语说得有点夸张,毕竟像秦浩这种富豪整天想的不应该都是怎么赚钱嘛?哪来的时间锻炼厨艺?就算是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比专业厨师还厉害吧?
然而,下一秒,钟晓芹就被秦浩熟练的颠勺动作震撼住了,空气中一股浓郁的香味让她的口腔迅速分泌唾液。
“咕噜。”钟晓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现在有些相信赵静语的话了。
“走,这里油烟大,我们去外面坐坐。”
再次坐在沙发上,钟晓芹依旧被沙发极度舒适的坐感倾倒,整个人放松的向后靠,面前是一览无遗的黄浦江,这种感觉比她上次来的时候还要震撼。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有钱真好。”
不过,很快钟晓芹就发现一件事情,这沙发套似乎跟她上次来看的有些不太一样。
“难道是他们有洁癖?沙发套也经常换洗?”
赵静语见钟晓芹盯着沙发发呆,忽然有些脸红,为什么要还沙发套她可是太深有体会了。
“那个,静语姐,咱们真的不用去帮帮忙吗?”钟晓芹回过神来后,有些坐立不安,总不经意的往厨房看去。
赵静语笑着摇摇头:“不用,咱们就等着一会儿享用美食吧。”
“静语姐,你们之间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钟晓芹忍不住好奇的问。
在钟晓芹印象里,赵静语之所以能住在这样的豪宅,能开美容院,都是因为秦浩,这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赵静语去迎合秦浩才对。
怎么现在好像反过来了?
“是啊,我们平时也这样。”
赵静语支着下巴脸上露出庆幸的神色,随后冲钟晓芹眨眨眼:“等你跟阿浩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伴侣。”
钟晓芹忽然觉得这话好像有点歧义,却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