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敦道,一间酒吧,门口的招牌被砸得满目全非,里面也是一地碎玻璃,几个年轻古惑仔头上身上也都是伤痕,鲜血淋漓的靠在沙发上哀嚎。
“老大。”
“浩哥。”
秦浩冷着脸踩着碎玻璃对身后的张耀道:“阿耀,把受伤的兄弟送到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另外再给他们家里送去一万块安家费。”
“是浩哥。”
“谢浩哥。”
“谢老大。”
几个受伤的古惑仔满脸感激的在张耀几人的搀扶下站起来,以前他们跟着自己老大的时候,受伤了顶多给你送到黑诊所,随便给你看一看,至于安家费,除非是出现伤残才会给一点,像秦浩出手这么阔绰的,在道上十分罕见。
其余的古惑仔见状甚至都有些羡慕这些受伤的兄弟了。
在安顿好受伤的小弟之后,秦浩冷着脸问道:“谁干的?”
刀疤勇一拍桌子愤恨道:“绝对是忠青社那帮杂碎,前几天丁益蟹那小子就找过老板,想要撬咱们的场子,被我教训了一顿,这帮王八蛋专门挑了我不在的时候来砸场子,真是孬种!”
“老大,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没错,忠青社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仗着自己人多钱多,最近踩了不少场子,现在居然敢动咱们洪兴的地盘,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秦浩并没有理会小弟们的叫嚣,而是走到酒吧经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老板说,我一定给他一个交代。”
酒吧经理对这种帮派砸场子的事情也算是见过不少,平静的道:“我会跟老板如实汇报的。”
“阿勇,告诉兄弟们,做事!”
刀疤勇闻言浑身一震,大手一挥:“妈的,抄家伙,干死这帮杂碎!”
随着秦浩一声令下,一辆辆面包车缓缓驶入尖沙咀,算下来足足有五百人,除了秦浩自身的两百人外,丧彪很爽快的支援了秦浩一百人,谭耀文则是直接让手下头马带了两百人浩浩荡荡赶来,毕竟他现在是秦浩的老大,左敦也是他的地盘,忠青社这也是在打他的脸。
打头的面包车停在了尖沙咀一家迪厅面前,刀疤勇扭了扭脖子,给右边手臂缠上布条,拿着西瓜刀的右手一挥。
“给我砸!”
在门口看场子泊车的小混混刚想用打电话叫人,就被一名立功心切的古惑仔一脚踹倒。
迪厅里,原本躁动的音乐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噪音,紧接着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男子出现在dj台上,满脸凶恶的吼道。
“忠青社的杂碎给老子留下,不相干的滚蛋!”
常年混迹夜场的顾客知道,这是碰上砸场子的了,未免殃及池鱼赶紧往门口涌去,那些新手还弄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就听一阵刺耳的惨叫传来,那些看场子的小混混已经被砍得血肉模湖。
“啊~~~”
这时就算是再迟钝的客人也知道要跑了,迪厅里顿时乱作一团。
刀疤勇抓住一个小混混的衣领怒声问道:“丁益蟹那个杂碎在哪?”
小弟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回答:“在........在楼上包间。”
刀疤勇拍了拍小混混的脸,啐了一口:“孬种!”
说完,刀疤勇带着几个小弟来到楼上包厢,此时的丁益蟹正在跟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郎激战正酣,见刀疤勇凶神恶煞的闯进来,直接吓萎了,下意识的想要叫人。
刀疤勇一脸狞笑冲上前就给了丁益蟹一刀,丁益蟹下意识抬手格挡,顿时鲜血淋漓。
“啊~~~”
刀疤勇一把拽住丁益蟹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怒目圆睁的掐住丁益蟹的脖子。
“王八蛋,连老子看的场子都敢砸,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丁益蟹满脸惊恐,他没想到对方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刀疤勇,不,勇哥误会啊,不是我干的,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砸你的场子啊。”
刀疤勇冷笑着将丁益蟹推到沙发上,两个大耳光子甩在他脸上,抽得丁益蟹腮帮子都肿了。
“误会?当老子白痴啊?老子的人认出来了,领头的就有你们忠青社的杂碎,除了你还会有谁?”
与此同时,好几家夜场都被砸得稀巴烂,看场子的古惑仔也都无一例外被打得遍体鳞伤。
秦浩靠在一辆面包车前,静静抽着烟,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此时,忠青社闻讯增员的人渐渐汇聚过来,与秦浩身后的古惑仔形成对峙。
双方叫嚣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当街血拼的架势。
就在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
“孝哥。”
“孝哥,就是他们砸了咱们的场子,还打伤了咱们好多人。”
丁孝蟹走上前,跟秦浩对视着怒声道:“阿浩,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让你走不出尖沙咀!”
秦浩一阵冷笑:“丁孝蟹,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老大没教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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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的事又不敢认,你真特么孬种!”
“艹,你特么说什么呢,老子砍死你!”
“淦,老大别跟他废话,干死他们!”
忠青社的古惑仔见秦浩踩了自己的场子,还敢这么嚣张,顿时炸了锅。
丁孝蟹也是怒目圆睁,不过依旧保持着理智,质问道:“放屁,我阿孝做事向来敢作敢当,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是我做的我绝对不含湖!”
“好,这是你说的,把人带上来!”
秦浩话音刚落,刀疤勇就拖着浑身血淋淋的丁益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