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人合奏开始,一阵由吉他声和鼓声营造的寂寞、孤独的音乐响起,只听面具男人唱道:
“自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似人有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无端拨弄离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这首歌开头首先是交代了具体的事情,恋人分别(或是两人的缘分走到了尽头),面具男人悲伤而清凉演唱方式表达出了各种惆怅,各种不舍。
听歌的人仿佛看见油桐花儿随风飘荡,想起了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种种事情,但是只能回味,终究不能回到从前。听歌的人似乎感到落花也是有感情的,陪着自己一起伤感。
听歌的人的眼里饱含泪水,被河畔的风一点一点地拨弄,与其说风拨弄的是听歌人的眼泪,倒不如说是他或她的心。以前的爱再也无法给你,从此你我没有了任何关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往后的日子里,我只能一夜一夜地伤感,无法入睡。
此时全场只有这首的旋律在每位观众的耳边萦绕,那么抓耳,那么撕心裂肺。
不似唱《匆匆那年》时的飘然若仙,此时拿起鼓槌的蔡云琴仿佛化身为节奏的精灵,配合着面具男的吉他弹奏,敲响的每一个鼓点都仿佛敲击在人们的心头,只听她开口唱道: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慌乱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雁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蔡云琴的演唱不似面具男的悲伤孤独,反而歌声中多了治愈的柔和力量。
当听歌的人一点点地回忆过往的时候,仿佛越努力地回想,反而记忆越模糊,件件往事,支离破碎,只能任凭各种慌乱占据自己的心扉。就像是一个人紧紧握着手中的细沙,自己越想握紧,反而指缝中沙子流得越快,最后只剩下了空空的两只手……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人们似乎失落在那追忆的感伤中。
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过客,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蔡云琴鼓足了勇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视着面具男人。
“我的名字叫苏东。”面具男人脱掉羽绒服,摘了帽子和面具,面对观众说。
全场尖叫声、呐喊声、喇叭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开场到现在东坡传媒最大的老板那个男人苏东还没有露面,没想到竟是以如此的方式出现。
“原来过客就是东哥!”宓宓和蔡云琴齐齐失声惊叫。
“我不会犯错了吧?”宓宓心里暗想,不由自主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嗯,是我。我再不出来,今晚我们的晚会就要出直播事故了。哈哈。”苏东打趣道,观众也随之笑了起来。
“那,那首词也是你写的了?”蔡云琴问。
“是的。”苏东答道。
“东哥,能再念一遍吗?”宓宓恳求道,今天似乎又发现了一个大瓜。
“可以是可以,但我想等到小妹和蕙蕙的才艺表演时再念,我们该把舞台让给我们的月影天后了。”苏东回答道,因为这个插曲已经延长了10分钟的播出时间了。
“好的,下面有请我们的月影天后为大家带来东哥的新作《叶子》。”
接着下面冷月影上台演唱,又博得了满堂喝彩。
“从开始对自己的怀疑、愤怒和嘶喊,到失去爱情的悲伤和怀念,再一个人的旅行疗伤,我们人生的爱情可能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旅程,那什么是爱情?是功成名就的标配,还是彼此的相互鼓励、相互扶持和坚守?接下来让我们从李光浩和杨羽琳的歌声中寻找答案。欢迎李光浩和杨羽琳。”宓宓声情并茂的引导着晚会的进程。
接下来,李光浩、杨羽琳分别演唱了《年少有为》和《年少有为的男孩》,更是在舞台上亲密互动,歌曲结束时拥抱在一起,官宣了自己的恋情,赢得现场一片祝福和掌声。
晚会进程来到了诗书画三绝表演环节,只见宓宓、苏小妹、蕙蕙和章老爷子一起走上了舞台,舞台上此时已经摆放了文房四宝和两个屏风。
今晚的苏小妹是一袭红色罗衣,行走时衣袂翻飞,眼波顾盼,一头长发飘逸灵动,真正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小精灵。蕙蕙身着华国的传统白色公主服,静时贤淑文雅,动时柔曼轻扬,既有大家闺秀的矜持风范,又有十三岁的纯美率真。章老爷子一袭黑色儒服,儒雅内秀,神采熠熠,一副长者风范。
宓宓说道:“来,我们向观众介绍一下自己,先从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小美女开始吧。”
站在宓宓身边的是蕙蕙,只见蕙蕙对着麦克风说:“大家好,我是柳芷蕙,很高兴认识大家。”
观众席上鼓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华哥更是站了起来,将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喊道:“蕙蕙,加油!爸爸妈妈爱你。”
蕙蕙听见了爸爸的鼓励,嫣然一笑,冲声音飘来的地方点了点头,这一幕被摄像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观众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美女是华哥一直保护着不在公众场合露出真容的女儿。观众们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和口哨声。直播屏幕上各式各样的花式表白华哥求入赘的虎狼之词更是满满霸屏,详情不堪细说。
宓宓接着说:“我感受到了现场观众对蕙蕙热情,那我们接着欢迎我们的下一位小美女。”
苏小妹双手撩起裙摆,微微屈膝向全场施礼,然后站直身体环视全场说道:“大家好,我是苏小妹,很高兴认识大家,也很高兴和蕙蕙姐姐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