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瞒到现在,那就说明宫中尽是陛下之人,这才能做到无人知晓。
汀玉红了脸:“是奴婢愚钝了。”
陆妧夕难得笑出了声:“你要是愚钝,这世间就没有聪明人了。只不过这不像是你会问的,大抵一时没想明白吧。”
汀玉敛眸,弯唇扬笑。
陆妧夕的话并未说完。
除了这个身份,还有一个身份。
见不得人的身份。
用这个身份,就更不可能了。
权利,当真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啊。
陆妧夕若有所思。
不知何时起,心田中那颗名为野心的种子早已破土而出,嫩芽茁壮成长。
奈何还是缺了最重要的一抹养分。
待养分齐全之日,便是这株嫩芽长成参天大树,遮盖一切阴雨之时。
“嘎嘎嘎~”怀中的小黄鸭扑棱着翅膀,在孟容祯怀中嘎嘎嘎的叫个不停,奈何挣脱不开,好半会才闭上了嘴。
孟容祯被白芷护在身后,只能偷偷看着孟时莹“大打出手”。
几个丫鬟又是跑到金宝园去告诉金氏,又是冲到潇湘苑去告知陆妧夕。
“你个小贱人,我都没到你面前,你还敢来我面前?怎么?真以为自己踹了个金蛋,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吧??”
“整个后院最恶心的就是你,最会算计,也没见你算计出什么玩意。”
“好不容易跟我大哥睡了这么久,肚子里有喜了,也不见得能生下来吧?就是生下了,能保证他不会夭折吗?”
“每天都在叽里呱啦的呱呱呱叫,比那个大鼻孔姨奶还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哥睡了个癞蛤蟆呢!”
……
孟时莹张口闭口就是‘睡’就是‘贱人’的。
白芷没法,只好捂住孟容祯的耳朵,让四岁的孟容祯不要听到这这些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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