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谢承玉知道她的想法,只怕是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
然而就在他走到门口,要推门出去时,却发现房门被人在外锁上了,怎么打也打不开。
沈姝起身,疑惑地看向他道:“怎么了?”
谢承玉无奈地回身,“房门好像被人锁了。”
“……”
二人相对无言。
其实不用想也知是谁,敢这般做的,除了想抱孙子的长公主外还能有谁。
谢承玉见出不去,便只好又回到沈姝身边。
他看着沈姝的眼睛,忽而笑道:“夫人应当不介意我今夜留下来吧?”
沈姝原本不怎么紧张的心,被谢承玉这般一调戏,倒是心跳都加快了,她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道:“世子爷随意。”
谢承玉脱下外衫,便躺在了外侧。
耳畔能听到沈姝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他笑了笑,拍了拍沈姝的手,道:“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
沈姝心想她也没有不愿意。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谢承玉,忽地转身环住谢承玉的腰身,埋在他的怀里,十分愉悦道:“多谢世子爷体谅,那姝儿就先睡了。”
说罢,她竟是真的沉沉睡去了。
谢承玉感受着软玉温香在怀,一双手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能任由她挤在自己怀里,与她紧紧相拥着,一颗鼓噪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一整夜,谢承玉就这般睁着眼,眸中那深不见底的欲望不住地翻滚着,竟是一整夜都未睡好。
他不得不感叹,这君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
翌日。
沈姝醒来,睁眼就看见谢承玉的俊容出现在她眼前。
他还在睡着,呼吸轻浅,只是那张白皙的面容上,却多了两个乌青的眼。
她忍不住笑了笑,看来谢小世子昨夜没睡好啊。
就知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是装的,沈姝也不说破,就静静地看他能装到几时。
而长公主在得知昨夜谢承玉在沈姝房里宿了一夜后,满脸的欢喜,心想她的孙儿应当是有望了。
而正在花园里练剑的谢麒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道是谁又在念叨他了?
他摸了摸鼻子,随即又继续舞起剑来。
他这剑法是跟谢承玉学的,舞的可是地道的谢家剑法。
此剑法只传给谢家的男儿。
就在他练得大汗淋漓时,却见从不远处走来一道身影,在见到谢麒的剑法后,他顿时怒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会我谢家的剑法?”
来人正是老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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