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打着张字旗,定是刘备的结义三弟张飞!”
“哼!除了他,还能有谁!走!随真去城头看看那个莽张飞!”
刘真一众人刚到盱眙城东城墙之上,就发现前方尘土飞扬,一骑绝尘,飞速奔来!
此人正是张飞张翼德!
张飞耐不住性子,在先锋一千兵马离盱眙城还有几里地时,便忍不住率先离队,直奔盱眙城而来。
张飞纵马前奔,来到离城墙一箭之距前,猛拉缰绳,战马长嘶,瞬间停下,前蹄踢向虚空,又重重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溅起一片尘土。
张飞环眼圆睁,了望城头,大喝一声。
“城头可是刘真小儿!速来与俺张飞一战!”
声音震天,直入城头众人耳中。
“嘁!娘的!老子又不傻!脑子进水了才下去跟你张三爷斗武!”
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张飞,刘真撇撇嘴,不发一言。
而众人闻言,脸色大变,周仓和裴元绍恼怒至极,大声道:“主公!让俺下去与他斗上一斗!”
“不急!让他喊,喊破嗓子都不要搭理他!刘备大军就在身后,等着吧!”
周仓和裴元绍无奈,只得恨恨的盯着城下的张飞。
“刘真小儿!你这个缩头乌龟!竟不敢与你张爷爷一战!”
张飞吼了一会,就是不见城头有动静,气得破口大骂,可还是不起作用。
最后口干舌燥,只能尴尬的退回已经到达的先锋队里。
张飞可不傻,见守卫森严的盱眙城,无机可乘,便静等刘备大军抵达。
很快,刘备后军抵达,会合张飞所带的先锋部队,总共不足五千人。
“大哥!刘真小儿就是不出战,咋办?要不直接攻城吧!”
“翼德莫急!待我上前说几句话!”
刘备拍马上前,张飞和关羽两侧护卫。
“主公!刘备上来了!”
“奥!”
刘真忙起身走到垛口处,向下看去,果然是刘备!
刘真冷笑一声,大声说道:“城下来者可是玄德公?”
“正是备!”
“玄德公为何带兵攻打我盱眙城?真可从未得罪玄德公!真素闻玄德公以仁义着称,却不想今日玄德公兴不义之兵!”
“娘的!狗日的刘真小儿,倒打一耙!老子能说出你抢了老子的女人吗?要是说出,老子有何颜面立世?老子当时就应该听从翼德的建议,一刀把你咔嚓了!也不会落到今日之局面!哼!”
刘备脸色通红,强压下心中的怒气。
“文龙!备此来是做客的!难道客人来了,文龙不应该大开城门,迎备进去吗?只是现在兵荒马乱,故备带着大军前来!”
“做客?恐怕是想杀了我刘真,鸠占鹊巢吧!”
刘真心中冷笑连连,表面却放声大笑。
“既然是做客,又已经到了盱眙城下,那就请玄德公的兵马后退二十里,真必开城亲迎玄德公入城!”
刘备脸色讪讪,强笑道:“看来文龙诚意不足啊!那备只有亲自打开城门进去了!”
“既然如此,那真只有接招了,只是希望玄德公莫后悔!”
“哼!”
刘备未答一言,拨转马头,转身回了本阵。
“主公!如何?”
简雍忙迎上去,有些期待。
“还能如何?刘真小儿拒不开城门!依俺看,直接攻城便是,俺就不信还拿不下小小的盱眙城!”
张飞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继续吼叫。
“大哥!攻城吧!俺愿打头阵!”
只是刘备仍在犹豫不决,丝毫不理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