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微笑向几人点头致意,又说:“此战后,袁术恼羞成怒,集麾下十余万大军直扑过来!”
刘真停顿几下,拱手向堂中众人行礼。
“真在此请问,一万袁军,真或可破之,可十余万大军袭来,三千兵马如何敌之?”
“呃!”
堂中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呼吸之声清晰可闻。
“十余万?娘的!老子拔腿就跑!三千兵马碰十万,这是找死!”
“就是!是俺俺肯定跑!奶奶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要是温侯,温侯也得跑吧!”
“小声点,你不怕温侯听到?”
“怕什么!这有什么可丢脸的,本来就是必输之局!”
刘真目光瞥向陈氏父子,冷笑一声,道:“真自知无力撼动十余万袁军,只有退避三舍,以待时机!而且真怕袁术会转向攻击温侯大营,特派人通知温侯!”
突然,刘真转身朝向吕布,大声道:“温侯!请问真之所为,可否有不妥之处?”
吕布闻言,脸色稍缓,挤出一丝笑意。
“文龙所为并无不妥,是本将军多想了!文龙勿怪!”
“谢温侯!”
刘真忙打蛇随棍上,说道:“温侯大军正急攻刘备,突遭十余万袁军突袭,这不是人力可挽回的!此战温侯无过!”
“嗯!文龙所言有道理!”
吕布顿时舒缓表情,笑意满满。
“且此战之胜得益于公台先生和高顺将军等人,若无他们设伏,岂会大败十余万袁军,使袁术大败而逃,颜面尽失,而温侯凭此一战,再次威名震天下!”
“哈哈哈!好!文龙之言大合我意!来!本将军敬文龙一杯!”
此时,吕布心情舒畅,开怀大笑。
刘真此时却是冷笑一声,恨声道:“可有人却认为真携私逃逸,居心叵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领三千兵马奋勇杀敌,可某些人只会耍嘴皮子搞离间计,却无一丝用处!”
“你说什么?刘真!这里是徐州州衙大堂,岂是你在此大放厥词的地方!”
陈登怒意上涌,脸色铁青,面向吕布拱手道:“温侯!登请求治刘真妄言诽谤污蔑之罪!”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只许你陈氏父子对别人随意横加指责污蔑,而不许别人据实禀奏了?”
刘真转身看向陈氏父子,冷冷道:“请问,这徐州做主的是你陈氏父子?还是温侯?”
“刘真小儿!休得放肆!”
陈氏父子顿时吓了一跳,在吕布面前说这种话,岂不是对他们父子上眼药,心怀不轨吗?
“够了!”
吕布大喝一声,揉着脑袋头疼不已。
“刚刚公台和陈氏父子不和,怎么你们和文龙也不和?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
陈珪连忙起身,躬着身,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温侯!老夫对温侯忠心耿耿啊!所说之事俱是秉公直奏!不像刘文龙,先侍刘备,所居官职皆为刘玄德所封!其心如何,尚未可知啊!请温侯明鉴!”
“奥?文龙!汉瑜先生所言是否属实?”
吕布再次皱眉,盯着刘真。
刘真闻言,突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