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诸伏景光心中轻叹一声,但还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吧,毕竟是自己的幼驯染,虽然是被人占便宜但是好像也没有反抗的样子……
安室透心头微微松了口气,保持谦逊的笑容将信封接过,声音之中带着一点点的笑,“和成先生客气了,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唐木和成满意一笑,微微颔首后示意安室透可以离开了。
金发男人站起身来,捏着厚实的信封转身走出房间,关门时刚刚好对上诸伏景光复杂的眼神。
安室透微微一怔,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为什么今天景光总是用这种奇怪的目光看自己?
是因为接到了什么为难的组织任务吗?
那……
要不要找个机会和景光聊聊?
看着安室透离开,唐木和成微微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唐木清,语气之中带着训诫的意味,“小清,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是你也要注意一点分寸。”
年轻人生活放肆一点没什么的,但是好歹等宴会结束啊。
这种宴会进行一半脑子一热就乱来的事情……
总让人感觉唐木清没长脑子啊……
“尺寸?什么尺寸?”
正在打盹儿的唐木清猛地回神,半眯着眼睛看向唐木和成。
唐木和成:……
诸伏景光:……
不知道有没有脑子,但是这脑袋切开肯定是需要马赛克的东西。
“哎……”唐木和成沉重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
唐木清笑着揉了揉脸颊,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后起身走出房间。
出门的一瞬间,唐木清眼中的困倦意味彻底消失。
他眯起眼睛上下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一脸温和的小助理,轻笑一声。
一场宴会,倒是让人又知道了一点小秘密啊……
唐木清顺着楼梯慢慢往下走,垂着眼眸不知思考着什么。
酒厂缺钱,所以不会放过唐木家这个随便一刀就富得流油的肥羊。
唐木和成这么一个有钱的掌权人不会逃脱酒厂的控制,要么加入酒厂,要么像炮灰一样被威胁。
如果只是威胁,那么酒厂完全可以等唐木和成被他搞废之后再来威胁他唐木清,掌控一个年轻人总比掌控这种弯弯绕绕的中年商人方便的多,换人也能避免酒厂的信息过多的泄露给同一个人。
那么……
唐木和成就是成员?
或许不是很重要的成员,但至少是个钱袋子。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身边出现这么多的酒厂成员,无论是暗杀或者是观察又或者是试探,总归都是在保证自己不会破坏唐木和成的权利。
唐木清脸上笑容温柔,站在楼梯上垂眸整理袖口。
唐木和成,诸伏景光,安室透。
这三个酒厂成员凑在一起,一个安抚封口,一个看似洞悉一切,一个不知目的但却从容退场。
看起来这三个人似乎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挺好的。
造谣的空间又大了,反正酒厂不可能搞死他。
至于会不会把他搞残……
懂了,明天就去给牙齿里面藏个毒,瘫痪就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