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吗?”赵宝珠这会儿格外冷静:“你先前说是你室友说的,这会儿又说他们是老乡,我问你,他们真的是老乡吗?”
乔树一脸肯定:“没错,就是老乡!”
赵宝珠讥诮道:“呵呵,可是整个江城,一共就两个人考上了华大,一个是宋茵陈,还有一个女生是艺术生,报考的音乐系。
请问,你的室友是女生吗?”
乔树脸一红:“我说的也不一定是江城,毕竟她嫁到榕山县......”
“可别说榕山县,就是整个文崇市,都没一个考上华大的,连京大都没有!”赵宝珠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乔树,漏洞百出的人不是小宋,而是你,是你一直在利用我的仇恨,散播流言攻击宋茵陈!”
乔树攥紧拳头怒吼:“你胡说什么?我与她无冤无仇,要不是因为你,我提都不想提起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宝珠不紧不慢道:“怎么会没关系?方才,你说,宋茵陈嫁的那个人,是你表哥!
所以,表弟,我可不可以理解,你这是为你那不争气的表哥报复呢?”
“我哪有!”乔树急着辩解:“我又没说她男人是我表哥,你不要胡乱编造!”
“他说过!”纪彩月又小声道:“在我们偷听之后,他跟赵宝珠的第三段对话中说了。”
宋茵陈分心看了眼纪彩月,这个学霸是天生带着情报系统么,把人家的话记得那么清楚,精确到是在哪个阶段说的。
走廊里,赵宝珠奇怪的看着乔树:“乔树,你真的....很可笑,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乔树被激怒:“赵宝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不是宋茵陈那个女人在你耳边挑拨?
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结过婚还离过婚的女人。
她跟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一样,她人情世故很老道,也很会蛊惑人心,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骗我.....
反正,你不要跟她走太近,不然,人家会以为你也是破鞋!”
这句话没激怒宋茵陈,倒是将赵宝珠成功激怒了。
“破鞋?”她盯着乔树:“在你眼里,一个姑娘受不了丈夫的不忠,离个婚就成了破鞋?
什么时候,破鞋的定义这么狭隘了?
是我读的书太浅显,还是我见的世面太少,居然会和你这样一个满口仁义,实则谎话连篇的人,站在同一所学校里?
从前我以为华大是精英的殿堂,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殿堂的角落,也会有你这样见不得光的蠕虫。
你实在太让人恶心了,乔树!”
“你!”乔树大怒,伸手就想去打赵宝珠。
赵宝珠反手一巴掌打了回去:“你还想打人?老娘这辈子,连我爸都没动我一个手指头,你还敢打我?”
她是独女,她爸妈都宠的要命。
别说她爸了,就是赵家那个重男轻女的老太婆,把她的糖糕给了家里堂哥堂弟吃,她都敢掀了赵家的桌子,还放火烧赵家的房子。
最后,闹到她外公跟前,也只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你们一群大人跟她有啥好计较的!”
乔树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赵宝珠,你真是学坏了,居然敢打男人。
今儿,我就要教教你,啥叫男人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