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陈!如果她宋安娜这辈子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必然要她生不如死,把她曾经经历过的凄惨重来一遍。
花姐起身;“不是想去港城吗?放心,我这就带你去!不过,去之前,你这身子要让人给你调理调理,还有,你也得会点东西!”
花姐起身走了,宋安娜瘫坐在地上。
她靠在沙发边上,默默的流泪,许久,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她宋安娜这辈子,难道真就遇不上一个真心人吗?
周森是个骗子,费城也是个骗子,如今遇到的曹云光也是个骗子。
男人!
没一个好东西!
花姐下楼,开车去了另一处别墅,两个壮汉在门口守着。
花姐一路上楼。
楼上窗前,一个白衣青年正陶醉的拉着小提琴。
花姐鼓掌:“阿城这琴拉的真好,总是忍不住让我回想起在莱茵河边的黄昏!”
青年走到花姐身边,深情将她拥入怀里:“宝贝,你去了哪里?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我想你想的心都要化了!”
如果宋安娜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这人正是她诅咒过的费城。
可惜,费城没能像她诅咒那般落魄穷困潦倒,反而攀上了花姐这尊大佛。
花姐靠在费城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绕圈圈:“嗯,姐也想你了!”
费城眉眼温柔看着花姐,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姐,你都是怎么想我的?”
花姐搂着他的脖子笑了起来:“姐怎么想的,你难道不清楚?”
她守着曹云光半辈子,替他生儿子打理家业,他可以在外面享受各种年轻小姑娘,她一样也可以,还可以比曹云光更肆无忌惮。
毕竟,弟弟的爱,比妹妹似乎更有力度啊!
费城卖力的讨好,这老女人可真是饥渴,每次过来,他都要使出十二分力道,就怕她一个不满意,就把人给踢开。
被这老女人抛弃的人有多惨,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心里也在恨宋安娜,要不是那个贱人,临走摆了他一道,把他给举报了,他也不会被人列为严打对象,不得不改名换姓,来了申城这地方,靠着老女人苟活。
费城把自己对宋安娜的满腔恨意化作力量,努力回馈给了花姐。
楼下的阿强吐了口唾沫:“玛德,这声音叫的,听的老子都硬了,你说,这两口子各玩各的,咋就不离婚,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来?”
花姐咋就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