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孙大妮?你也姓孙,看来五百年前,你我乃是一家人呐!”
“民女可不敢与孙神医攀亲沾故。”
“哎~这有何不敢!呵呵~刚才听你说话,似乎你很懂花?”
“回孙神医的话,民女是花农,主要营生便是养花。”
“好!好!太好了!来来来,快快随我前去看看,老朽种出了好些花,可是大都不认得,你帮我去看看,都是何种花,好不好?”
“孙神医之命,民女岂敢违背,民女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孙思邈做事喜欢雷厉风行,说到做到,也许这也是他的人格魅力之一吧!
王府后院不小也不大,只是因为摆的东西多了,不甚空旷,所以显得有些小。
拐过一个小弯,说上两句话,那块田地也就到了。
“这是……”
孙大妮儿是齐州人,而孙思邈所种之物,却是来自大西南,到了田地一看,她也有些蒙圈。
翠绿的叶子,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孙思邈的示意下,放进嘴里咀嚼,口腔里,立马便感受到点点淡淡的清凉。
“这是何物?”
“这是银丹草,也叫薄荷,有疏风散热,清利头目之功效,服用方法也很简单,要么直接吃,要么泡水喝,在这炎炎夏季,再好不过。”
孙大妮儿点了点头,走向一株白色的花。
“孙神医,这是栀子花吗?”
孙思邈眉心微皱,手托花朵,缓缓的说道:
“老朽也不太确定。此花花香之浓郁,气味之芬芳,世间实属罕见,若真是栀子花,其香当属首位。只是其花瓣过多,与老朽之前之所见,大不相同。可其香味与植株,又与栀子花一模一样,真真……”
“孙神医,玫瑰有三色,红白紫,花开之时,也是千姿百态,各具千秋。花瓣多些少些,不也一样,都是玫瑰吗?”
说的对呀!老朽又何必执拗于花瓣的多寡呢!究其根是栀子也就是了。
“孙大妮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花的见解便如此之深,老朽佩服。”
我都三十多了,还小呢!当然在一百多岁的您老面前,任何人都是小孩子。
“孙神医,我观这几株既不开花,也不结果的植株,不像是花,倒很像是小树苗。”
“树苗?树?”
福王这个不着调的玩意,弄些个树让老朽种,也忒坏了。
若是李代在此,一定会大声辩解,‘您老不问自取,自己愿意折腾,关小爷我屁事,小爷还没有说你呢,您倒数落起我来了。’
“孙神医,这红红的尖尖的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