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作怪,你那里又是外人了!”
蔡瑶闻此,颇为酸涩的看向秦瑱道:
“若非外人,姐夫怎么问也不问,好似我就被留在许昌,没有跟来一般!”
见蔡瑶打趣,秦瑱便上前一点她的额头沉声道:
“你这妮子,是你不出来接,倒怨我不问,可是抄书没抄够,当罚你再抄礼记一百遍!”
蔡瑶听着,顿时气鼓鼓别过头去道:
“哼,姐夫就会欺负人!”
蔡琰见状,上前拉着蔡瑶的手道:
“夫君也是为你好,你也到订亲年纪,尚且如此,来日如何许人!”
“我才不嫁人!”
蔡瑶当即像被踩到痛脚一般,反驳道:
“姐夫说了,婚姻要自由!”
“姐姐不可为我决定!”
“你这妮子!”
这回轮到蔡琰不高兴了。
而秦瑱见状却是一笑道:
“好了,都别闹了,徐夫人他们已经久等了!”
“咱们今日还要赶路,夫人可带贞姬与穗儿上车!”
蔡琰闻之,点了点头,蔡瑶却道:
“对了,姐夫你还没说咱们为什么要走啊?”
“这许昌呆的好好地,咱们为什要去别的地方?”
蔡琰见此,生怕蔡瑶触及秦瑱伤心之处,忙道:
“贞姬勿要多言,夫君自有打算!”
秦瑱却是上前摸了摸蔡瑶的脑袋道:
“贞姬你还小,人生在世不称意之事多了,少走些错路,便是前进。”
“等你大了之后,自然会明白这些道理!”
蔡瑶是被他从小看到大的,被他摸着脑袋已然习惯,可过了一会儿,又昂首挺胸道:
“姐夫休要小看人,瑶儿已经及笄,算是大人了!”
不得不说,古人发育确实早熟,看着蔡瑶那两团鼓起,秦瑱不由好笑道:
“好好好,够大了,够大了!”
“先上车去再说!”
蔡瑶听着夸赞,这才心满意足行上车去。
待众人同时上车之后,秦瑱索性舍了马匹,就坐在车前,与车夫并坐,驾车朝着徐庶等人这边行来。
走到面前,徐庶也叮嘱好了徐母,便问道:
“现在我等接了家小,该当如何行事?”
他这人说好听点叫从善如流,说坏点就是没有多大主见。
独自一人之时,也算足智多谋。
可跟着秦瑱,就是历来顺受。
秦瑱准备怎么办,他就怎么办。
秦瑱听此,思考了一会儿道:
“我等离军营数日,恐怕曹公信件已至,程昱知我离去,定先派人截住你我家小。”
“现在我令仆从分为三路,可拖延两日时间!”
“等程昱回过神来,必定四处探查,我等踪迹断难隐瞒。”
“可先南下汝南,令人准备车马,待到汝南之后,轻装出城,再行换车北上!”
“如此,便可彻底断绝曹军耳目,不知我等踪迹!”
汝南现在正是袁术的地盘,他们先抵达袁术地盘之后,再度换车离去,那别说程昱不知道他们踪迹,就连袁术想要追查,也很困难。
“好一个暗度成仓之计!”
徐庶听此,便点头一笑道:
“子瑄此计绝佳,正当如此行事。”
于是,他们再度前进,一路朝着南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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