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军师知我,梅成之用(1 / 2)

秦瑱刘备曹操 鲸二歌 2258 字 2个月前

要论梅成这家伙,在这个时间线算是被秦瑱折腾的够呛。

就因为之前的一个‘脑后有反骨’的判断,让秦瑱成了梅成一辈子的阴影。

为了保命,梅成几乎每天都在掀起头发,摸索自己是不是真有反骨。

可每一次摸来摸去,他都自觉自己脑袋颇为顺滑,没见什么地方特别不一样。

故而他之前见到秦瑱的第一反应,就是让秦瑱再看一眼。

他脑后绝对没有什么反骨!

甚至连一个凸起都没有!

可秦瑱却是看也不看,简单问他们愿不愿投降之后,就给了他们自由。

说实话,他愿不愿意投降,别人不知道,秦瑱难道还能不知道?

当初刘备连劝降都没说一句,他可就降了!

这么诚心的投降,秦瑱还需要问么?

他有时候是真不能理解秦瑱到底对他有什么偏见。

好在自从被秦瑱放出牢中之后,秦瑱便没有再主动打扰过他们兄弟。

他的迫害妄想症,也渐渐消去了不少。

只是他没想到,在沉寂几个月之后,秦瑱竟然主动带他们哥俩出征!

这一路上,他可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本以为他就是和梅乾出来打个酱油就回去了。

没想到这一天他刚刚睡下,就收到了秦瑱召见的消息。

听得秦瑱召见自己,梅成便爬起身来,急忙问道:

“军师深夜召见,不知何事?”

那传令之人见状,便摇了摇头道:

“军师未曾言之,只说让将军前去议事!”

梅成听此,自是心中一沉,忙又问道:

“军师是让诸将一同前去,还是独让我前去?”

“此事小人也不知!”

那传令之人想了一会儿,便道:

“不过军师严令,将军只可一人前去,不得让他人知晓!”

梅成闻之言语,一时满心疑惑,有些不解秦瑱到底在干什么。

若是真要议事,那自当召集诸将前去!

不可能只让他这个没有领军的小将前去。

再者,到底是什么事,会要他单独前去,还要瞒着众人?

思绪了一会儿,他也没头绪,只得起身跟随传令的士兵行出营寨。

此时正是三更时分,大部分士兵都已经休息。

正是四下寂静无声,十分安静,独有那传令士兵领路于前。

梅成见得此状,心中不由一紧。

心道这大晚上的,秦瑱诱他出营,不会是要他性命吧!

可想到此处,他又是摇了摇头。

秦瑱如果要杀他的话,无须这么麻烦,他又没兵马部众,说杀不就杀了!

可不是杀他,又是要干什么?

他十分疑惑不解!

正思虑间,前方士兵却停下了脚步道:

“梅将军,军师便在帐内,请自行进入!”

梅成见状,点了点头,便要迈步而入。

可突然,他脚步却是一顿,立在了门口动也不动!

他心想既是秦瑱不杀他,又不可能与他商议什么大事,那这深更半夜还能干什么?

莫不是秦瑱有龙阳之好,让他前来侍寝?

这个想法一出现,可让梅成吓得冷汗直冒,再也难进一步。

想他梅玉立优点不多,唯有一点,模样生的俊俏,天生面白少须。

眼下又值深夜,秦瑱偏偏独唤他前来会见,还不让他人知晓。

若不是要睡他,又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念及于此,可算是让他陷入了两难之地,不禁哀叹苦哉,好不容易脱得性命,如今竟要沦落到卖沟子的境地!

看秦瑱那八尺之躯,若是强迫与他,又当如何是好?

便是强迫也罢,关键是这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如此思绪之下,正是让他犹豫不绝,不敢再进。

岂料这时营帐之内,却响起一颇具威严之声道:

“可是梅玉立来了?即到帐前,何不进来?”

此声一响,自是让梅成身子一颤,当下一咬牙便进入了帐中。

只不过入得营帐之后,却见并无他所想象的诸多情景,只有秦瑱端坐其内,身姿挺直,似乎在处理公务。

梅成见状,把心一横,便上前行礼道:

“末将梅成,见过军师!”

说罢,他便挺着身子,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

可秦瑱对此,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抬头扫了他一眼,便吐出了一个“坐”字。

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举动。

梅成见他如此,自是身体僵直,四下打量了一番,寻了个一个垫子坐在了帐内一角。

他自是想要离秦瑱远一些。

可他刚一坐下,秦瑱便抬头道:

“坐得那么远作甚,过来!”

梅成见之,心中便是一酸,但觉屈辱万分,只得慢步来到了秦瑱身边,准备坐到秦瑱旁边。

然则他刚一靠近,秦瑱又是眉头一挑道:

“汝欲与吾同座?”

看着秦瑱眉头一挑,梅成就是一阵胆颤,不知自己到底何处不对,思来想去,瞄准了秦瑱对面的位置,急忙上去坐了下来。

这回他坐下之后,秦瑱方才再度低下头去,一边处理公务一边道:

“可知吾此番唤汝前来何事?”

梅成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开始思考。

方才他以为秦瑱是想要睡他,可见秦瑱这模样似乎对他毫无兴趣。

既不是要为一些苟且之事,又如此深夜唤他单独前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秦瑱有重任叫他去做!

而且这件事还得瞒着所有人进行!

想到此处,他顿时转忧为喜,急忙下拜道:

“军师定有重托,但有用到小人之处,在下必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他这人最怕的就是没机会,眼下有表现的机会,自然极力表现自己。

而他一下拜,秦瑱便即抬起头来,抽出了毛笔的杂须,笑道:

“你倒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