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依晨一听,顿时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高兴地问:“真的吗,真的找到适合给我移植的心脏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跟他的初恋情人更加像了,谷无痕看着她不禁有些失神,抬起手,轻轻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千真万确,很快,你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米依晨一想到自己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心都飞扬起来了,激动地说:“谢谢你,我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做个正常的女人。
谷无痕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着,看着她的眼神里透着一抹痴迷,轻声说:“很快,只要医生安排好了,你就可以做手术。”困扰着他多年的心结,很快就能解开了。
米依晨立即转向米依琳的墓碑,一脸高兴地说:“姐姐,你听到了吗,无痕帮我找到适合给我移植的心脏了,我很快就可以做回正常人了,我能活很久,姐姐,你会替我高兴的对不对,可惜,你不能看到我康复的样子。”
她姐姐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够等到一颗适合给她移植的心脏,可惜到她死的那一天,她都没有等到。
一阵微风轻轻地吹拂而过,照片里面的米依琳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张玉玲在酒店里被人下毒失声,警方赶到现场,马上就封锁了酒店,迅速展开调查。
眼看着天快黑了,一群被关在宴会厅里的记者坐立不安,特别是白天带头闹事的何聪,开始不耐烦了。
“这天都黑了,还不放我们走吗,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处理。”何聪来到了门口,烦躁地大声叫着。
保安严守着门口,一脸严肃地说:“大家安心在这里等待,我们酒店会负责大家的饮食,等警方调查完了,我们接到通知马上放你们离开。”
“调查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眉目,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事的,我们到酒店后就在这里等候,张玉玲出现之前,我们都没见过她,她出事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凭什么关着我们啊。”
何聪一脸忿忿不平地大声说。
其他记者也涌上来,纷纷表示抗议:“没错,我们来了酒店就一直留在这里,根本没见过张玉玲,我们不可能是凶手,快放我们走。”
何聪见大家都响应自己了,胆子也大了:“张玉玲失声,很明显就是霍家想封口,你们不去调查霍家,把我们关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我们要回家,快放我们走。”其他记者大声地叫嚷着。
“大家稍安勿躁,别在这吵吵嚷嚷,警方在调查,让你们留在这也是警方的意思,你们别让我们难做。”保安也只是听命令行事的,他们也不想惹事。
“我们没有让你难做,现在是你们在为难我们,不让我们回家,我女儿上幼儿园,正等着我去接她,你不让我离开,她要怎么回家?”何聪站在最前面,声色俱厉地大声质问。
“没错啊,我们这里大多数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们一直不让我们走,如果我们亲属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们负责吗?
大家待不下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冲出去了。
何聪一看现场混乱起来,顿时眼睛一亮,知道离开的机会来了,伸手去推前面拦路的保镖。
就在气氛紧张,火药味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前面传来了一声尖锐刺耳的枪声,大家顿时吓得尖叫连连,赶紧伸手捂住了耳朵,迅速往后退。
几个便衣警员放了一声空枪,把大家下退后,便迈着沉稳的脚步上前来,看向大家,沉声说:“经过我们警方的调查,案件已经有了重大发现,现场的人,除了何聪,其他人都可以有秩序地离开。”
大家一听可以离开,脸上都露出了高兴的神情,但一听何聪不能离开,马上就触发了当记者的灵敏察觉,不想走了,都想留下来等待第一手资料。
何聪脸色都变了,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声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他们可以走,我不可以走?”
“对啊,何聪为什么不能走,他有什么问题?”大家立即端起摄录机和相机,对准了何聪。
本来想悄无声色离开的何聪,现在暴露在大家的镁灯光之下,想走都走不了,眼底里闪过一抹恼怒,用力握了一下拳头,看向前面的警员,气愤地问:“凭什么不让我离开?”
警员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沉声说:“就凭你冒充他人身份,涉嫌下毒让张玉玲女士失声,你就走不了。”
警员这一番话,让在场的记者都忍不住哗然了:“他不是记者,他是冒充的吗,他真的是给张玉玲下毒的凶手吗?”大家立即把镜头对准了假冒何聪的男子,七嘴八舌地追问着。
假何聪不禁着急了,拿着胸前的记者牌,着急地大声说:“这就是我的记者工作证,你们凭什么说我冒充,我来到酒店后,一直跟大家在一起,没离开过现场,我怎么可能去给张玉玲下毒,你们警方办事越来越离谱了,找不到凶手,就随便找个人来定罪吗?”
警长见他死到临头还嘴硬,不禁冷笑一声,说:“先生,你涉嫌下毒谋害张玉玲女士,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看着一脸严肃的警员,假冒何聪的男子,顿时脸色大变,整个人都惊呆了,嘴里喃喃地说着:“不是我,你们冤枉我,不是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找路逃跑,警方早已经有了准备,看到他想跑,立即冲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威严地呵斥:“想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