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俩走远之后楚子航才看看恺撒,恺撒也看看楚子航。
“所以我们的潜入计划还得再推迟一天……”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说。
恺撒眼角抽搐点点头。
噌一声楚子航拔出村雨“我去把路明非抢回来。”
“喂喂喂喂喂你冷静啊!”恺撒连忙去夺刀。
总之就这样路明非莫名其妙被零带着离开了东京半岛酒店来了这么一家咖啡厅,他此时还在想到底是什么友人居然是他和零同时认识的,结果来的人居然是酒德麻衣。
路明非眼角抽搐看看酒德麻衣又看看零,看看零又看看酒德麻衣。
“你们认识?”他的声带像是被掐住了,成了公鸭嗓。酒德麻衣穿着黑色皮风衣和极修身的牛仔裤,脚下是起码六厘米高的高跟鞋,原本就极长的腿显得更长,一边向他们走来一边用发带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露出一张媚态百生的俏脸。
“几天不见,小白兔有没有想姐姐?”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身子前倾倚在小桌上,一只手肘撑着桌面支住侧脸,另一只修长素白的手探过来,勾勾手指就勾住了路明非的下巴,唇如朱砂双眸明媚,吐息如兰的同时一股子冰冷的花香扑面而来。路明非骤然间被这妞惊人的气场镇住,居然忘了反抗。
“我们都为老板服务,其实那部苹果手机里也储存了我的号码,不过你从来没有拨打过。”零不动声色地把路明非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这样他才终于脱离了酒德麻衣的魔爪。
路明非往后缩了缩,将自己的手从女孩的手中抽出来。
“小魔鬼说他有三个很得力的下属,麻衣姐你是那个长腿,此外还有个很能赚钱的管家婆,那你就是那个小棉袄?”路明非狐疑地看向零。
他心说这小棉袄看着挺透风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差不多吧……”零沉默了,显然对小棉袄这个称呼她颇有些抵触。”
“我想知道你们把我约出来的目的。”路明非此时倒忽然淡定下来了,想来既然酒德麻衣和零都是小魔鬼的人,那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等同于是他路明非的人,他们是一路货色,总不至于互相为难。
“没什么,你不是叫我监视那个橘政宗吗,还有那段我交给专家分析的音频录像,有结果了。”酒德麻衣两根手指从桌子上捏起来一个粉色的马卡龙,吃过之后伸出粉嫩嫩的舌头来舔舔朱砂般明艳的双唇。
零一巴掌拍开酒德麻衣探过来要拿路明非那杯咖啡的手,把自己的英式早茶推到长腿妞儿的面前。
“哟哟哟,还没过门呢皇女殿下就这么护着啊。”酒德麻衣噘着嘴调笑,零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喝还给我。”
“喝啊,为什么不喝,我们的小棉袄可从不让我碰她的私人物件哦。”最后这句话显然是对着路明非说的,路老板老脸一红,心说自己也不是多年前那个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的衰仔了,你们这点撩人的小手段可撩不到我。
“除了经常在夜间惊醒,橘政宗几乎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是蛇岐八家大家长,我们甚至要怀疑他其实是个上班族了。”酒德麻衣耸耸肩,靠回了椅背,脸上原本还有些调戏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这样一来她的气场都变得更加强大了,路明非也坐直了身子,零则切了一小段牛角面包小口地咬着。
“我找到了蛇岐八家在豢养死侍的证据。”酒德麻衣冷冷地说,零愣住了,路明非却皱了皱眉。
“猛鬼众的风间琉璃已经把证据交给了我们……”
“可是你知道那些东西被豢养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吗?”酒德麻衣和路明非说话的时候从未有过如此严肃,路明非深吸口气:“是什么?”
“提炼血清,用以压制上杉家主的血统暴走。”
咔嚓。
滚烫的咖啡迸射出来,路明非的指间捏着瓷杯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