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夏弥小姐的幸福生活(1 / 2)

从深夜至黎明,房里的动静才算是慢慢平息了。

薄薄的雾拢在落地窗的外面,车流像是发着光的长河从四面八方汇聚,近处的光火清晰可见,远处的光火则愈发模糊了。

玻璃墙的内壁挂着密密的水珠,整面墙都是潮湿的,这是因为房间里的温度远高于深秋东京的深夜与清晨。

那张足够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凌乱不堪,衣衫与被单散落木制地板各处,白床单的一角湿漉漉的,沾着深深的绯色痕迹。

两个人赤条条地仰面躺着,夏弥拉过来堆在床边的被子把自己和路明非都盖住,只露出肩膀脖子和脑袋。

路明非侧过脸去看夏弥,女孩的俏脸白皙中带着娇媚的艳红,伶仃的双肩和锁骨都雪白,往下能看到微微陡峭的隆起雪山和雪山上淡淡的抓痕;夏弥也侧过脸来看路明非,正好看见路明非正明目张胆偷瞄,眼神火热得像是能把她熔化。

夏弥哼哼两声,气鼓鼓地嘟着嘴,把手探进去被子里在路明非的腰间拧了一把。路明非嘿嘿傻笑,并不觉得痛反倒觉得很有些情趣,侧身单手撑着脑袋色眯眯地打量起身边女孩此刻泛着微红的素白娇躯。

“师兄你不要看,我害羞……”夏弥嗔怪地嘤咛一声,把被子往上拉,连着双肩一起遮住,只留下一张羞得满面通红的小脸。

路明非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这时候的师妹真是可爱得没人性,撅着嘴吧唧亲了一口。

“我看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路明非说得义正言辞,一双大手在被子里胡乱摸索,夏弥稍作反抗就全身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根本没办法阻拦,很快败下阵来,又忍受不了自家男人那几乎能把她烧起来的目光,只能转过身去不看他,羞红着脸任由身后前的登徒子胡作非为。

这样反倒是方便了路明非,路社长无师自通把弄起细腻的塞上雪丘,嘴唇俯在夏弥的耳边,燥热的呼吸撩得夏弥心中荡漾,两条修长的腿像是美人蛇一样绞着。

路明非几乎将夏弥整个拥入怀中。想起不久前的疯狂别说夏弥了,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赧。

他们的战场遍及整个客房,从飘窗到床榻从床榻到浴室的青铜浴缸再从青铜浴缸到房间里的小沙发。

真得说不愧是名字能光耀整个屠龙史的传奇屠龙者与掌握至高权与力的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之间的战争,两个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几乎不分上下。

只是屠龙者毕竟还是凡人,无法同云巅之上的帝女抗衡,最终硬扛耶梦加得的君王级言灵.太古权现.吞天食地环绕中庭,精疲力竭败下阵来。

“疼不疼?”

不过话虽如此,路明非在欢愉之余却也注意到那几抹淡淡的抓痕,心中有些愧疚。

夏弥缩在路明非怀里小声地说不疼,就是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它们了……

路明非清了清嗓子却没有松手,心中觉得少女的羞恼真像是涂了江南的胭脂那样惹人怜爱。

“师兄,天都亮了……”夏弥的声音低得不凑拢了根本听不见,路明非微微一愣看向落地窗外,确实可以看到很远处天地交际处的灰白色建筑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之中。初升的太阳挥洒着光与热刺穿刚才还弥漫在这座城市上空的薄雾,那一抹金色的辉光逐渐朝着这个方向缓缓涌来,像是空寂的海在涨起金色的潮。

“楚子航和恺撒估计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回来了。”夏弥握住路明非越来越不老实越来越往下的大手。

男人的肌肤滚烫得她起了一身的小疙瘩,两条修长的腿都并拢,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

路明非用自己的脸去摩挲夏弥的脸,两个人呼吸相闻,刚刚平息的火焰正在逐渐升起。

夏弥瞪大了眼睛满脸涨红,耳垂嫩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七宗罪是传说中的武器,路社长有严重的火力不足恐惧症,所以总是随身携带刀匣中那把肋差色欲,此时色欲的刀柄在身后硌得夏弥很不舒服。

“不是还有几个小时嘛……”路明非的声音中混着沉沉的喘息,呼出带着让夏弥沉醉的气息,女孩的银牙轻咬着下唇,全身微微一颤,不敢再放松分毫。

“可是绘梨衣和师姐昨天晚上就回来了,绘梨衣起得很早,可能很快就要来敲……”

夏弥忽然嘤咛一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面挤,一只手捂住小嘴,腰微弓着,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夏弥说起绘梨衣和诺诺,路明非居然觉得心中更加燥热,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刺激着他的感官,此刻哪里还能忍住。

再加上看到夏弥此刻娇憨诱人的模样,传奇屠龙者跟身边跟了个顶级牧师似的立马满血复活。

荒原之上竖起战旗的时候弃族都要哀嚎祈求。

老唐果然没有吹牛逼。路明非心想。

“师兄,不要……”夏弥的声音软软的,却听不到几分拒绝,路明非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和明晰的锁骨,她的抗拒便逐渐消失了。

芬格尔那败狗也算是没有白养,还算有点良心教了点有用的,果然女孩说不要就是要。

路社长的眼睛里渐渐渗透出淡淡的赤金色辉光,他挥舞七宗罪.色欲进行突刺,强大的血统让路明非挥剑的时候简直能像是使用了言灵.刹那一样迅猛,即便敌人是诸神中的君王也不得不暂时屈服,隐隐中居然只能稍微招架。

……

——

“伱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诺诺捧着一杯咖啡在沙发上路明非身边坐下,一脸狐疑地看向他。绘梨衣则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睛发亮绕到另一边抱着路明非的胳膊给他展示自己的手机,看她和夏弥诺诺三个人这两天的游戏成就。

路明非哈哈哈干笑,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房间的方向,心说难怪老祖宗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师妹果然不愧是小母龙,那体力和身体柔韧性真是没说了,只是可怜了我这崭新的腰子啊……

嘴巴上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天回来太晚了,房间门又锁着,翻了信息记录才看到师妹说她昨晚睡了我的房间,就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夜了。有点冷腿也有点舒展不开,确实没睡好。”路明非摸着绘梨衣的脑袋看向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