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的目光始终放在二鬼子的凶器位置,以便及时应对突发情况。刚才故意将自己手腕用绳子缠住,就是防止二鬼子凶器伤人。
果不其然,双方距离不足一米之时,二鬼子突然抬起手臂,柴刀极速划向张晓凡的咽喉。
看来,二鬼子是豁出性命了。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临死前也要拿张晓凡垫背。
说时迟,那时快,张晓凡迅速抬起手臂格挡。
“唰。”
柴刀正好割在绳索的位置。
张晓凡立刻张开手掌,死死抓住二鬼子的手腕,猛的往后翻转。
二鬼子感到钻心刺骨的疼痛。
“哐当。”
柴刀从他手里掉落。
附近几个警察抓住时机,一拥而上,瞬间将二鬼子按在地上。
“别动,老实一点。”
二鬼子拼命挣扎,死死盯着张晓凡,嘴里怒声大骂:
“张晓凡,老子跟你没完。”
张晓凡一边解开绳索,一边冷冷笑道:
“省省吧,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了。”
系统提示:功德值+230。
张晓凡暗暗高兴,总算是有惊无险,大力丸算是没白吃,勉强保本。
担心有人再次徇私舞弊,张晓凡给市里报社打了电话,详细叙述案情的经过;还让邱文雅专门起草起诉书。
这混蛋就算不死,也得是无期。
警察将二鬼子带走之后,七婶抱着她弟媳妇放声大哭。
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二鬼子舅舅的一味纵容,到头来终是害人害己。
至于事情的缘由,众说纷纭,连二鬼子的舅妈也说不明白。
大概是因为钱的问题,二鬼子跟他舅舅吵了起来。最后气急败坏,双方大打出手。二鬼子心狠手辣,抽起一张板凳抡到他舅舅的脑袋,最后酿成惨剧。
回到县医院,已经是傍晚六点了。
张晓凡在附近订了两间房,让父女二人休息,自己在病房陪护。
聂文静死活不愿意,坚持留下来守夜。与其说是陪伴母亲,不如说是担心张晓凡孤单,留下来陪他说话。
“那混蛋被抓住了吧?”
聂文静捧着脸蛋,痴痴地望着张晓凡。
“你怎么知道?”
“咱们家晓凡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吗,嘻嘻。”
张晓凡嘿嘿笑着,捏着她胖呼呼的脸蛋。
“这回,那混蛋再也不能伤害咱们了。”
……
深夜的病房,阴森森的,微风吹进来,床帘摇摆,极其吓人。
聂文静情不自禁往张晓凡身边靠拢。
自从那一次被歹徒欺负之后,聂文静对黑暗充满着恐惧,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都要亮着灯。
让她一个人住在酒店,非得彻夜失眠不可。
张晓凡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偎依在自己怀中。
“不怕,谁敢再欺负你,我就让他永远消失。”
聂文静没有说话,只是嘻嘻笑着。
不知何时,聂文静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