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在眼泪里晃动。
外面在下雪,簌簌簌的。
枝叶被雪压弯,最后到达了极致,砰的散落到地上。
郁幸安嫩白的大腿肉压在江玦青筋暴起的手臂上。
被他抬高。
少年双臂扶着沙发,好像也看到了下面的雪景。
江玦说玻璃门是单面的,而且后院没有人,窗帘也拉了一半,灯也没开,不会被看到的。
但郁幸安还是紧张到语无伦次的喊全合上,要回去。
江玦压着他的后背,在笑。
郁幸安眼泪汪汪的,气得嘴巴瘪了瘪。
软绵绵的指控,“你,你太过分了。”
江玦亲着他的耳,“哪过分啊?我抱着幸安呢,挡着的,谁也看不见,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
他哑声呢喃。
郁幸安出了很多汗,浴缸里,江玦摸着郁幸安的脊背,很恶劣的说:“这下我放心了。”
郁幸安趴在他身上,膝盖抵在浴缸里,闭着眼,纤长的羽睫颤巍巍的在抖,都不想说话了。
江玦觉得郁幸安是最狠心也最好哄的人。
他继续道:“我那个二叔和二婶一直不痛快我爸能在江家当家做主,我们的事不是我说的,是他们查的,幸安你别嫌弃我,肯定是他们背地里编排了不少,那蠢货自以为是,刚刚妈发了一段话,叫我给你道歉。”
“还有那个女的,也不是好东西,在学校跟着二叔家的蠢货玩意霸凌同学,把同学锁在厕所里拍视频,然后在他们群里传播,被请过好几次的家长,她爹用钱解决的。”
江玦解释了这么多,是想告诉郁幸安,那些人那么坏,和江玦无关,“我妈根本没有请他们。”
郁幸安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关注点却在那个视频,“严重吗?怎么拍这种视频?还传播?”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拧了一下。
江玦摸了摸他的脸,“没关系,这次肯定压不下来了。”
江玦眸中闪过一抹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