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白把人抱起来,紧紧按在怀里,软乎乎的喊:“哥哥。”
捡了毯子盖在郁幸安身上。
郁幸安喘着气,脸压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他的声音很软,却有种能挑拨动人心的力量,温柔又勾人,“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表达,总要以一种受害者的身份和我说话。”
秦以白紧紧抱住他,哑声道:“我本来就很可怜。”
“你可怜不假,”郁幸安湿红的眼尾流下两滴泪,顺着脸颊滑到倾斜的鼻尖,滚落在秦以白结实的胸膛上,“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郁幸安脸颊鼓了鼓,有点气呼呼的说。
郁幸安很少这样直白的批评一个人,可是秦以白真是太恶劣了。
秦以白亲他的脸,从善如流,张口就是:“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郁幸安闭了眼,随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继续道:“你是enigma,还故意让我标记你,然后在我被你的信息素影响的时候标记我,很过分,你和那些大花臂做戏,让我把你带回家,你,你就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是吗?”
秦以白握着他的腰,连忙道:“不是,不是的,不是发泄,是喜欢哥哥,才会这样,我什么都是哥哥的,哥哥不能这样冤枉我,哥哥,是我的技术不好吗?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秦以白有点幽怨的说。
郁幸安:“……”
他眼珠子转了下,艳红的小脸蛋都灵动了几分,“你说过你有初恋的。”
秦以白在郁幸安脊背上游走的手一顿,他什么时候说的?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他跟郁幸安的第一次。
为了得到这人,秦以白装了一次贞洁烈女。
可是现在被郁幸安这样说,秦以白脸色大变,“哥哥,我说的那人就是你啊,我确实是坏透了,从一开始就巴不得哥哥强迫我,关着我,锁着我,扒光我的衣服,天天在我……唔!”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忽地拍在秦以白的嘴巴上。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漂亮青年,气呼呼的说:“闭嘴。”
他这些话,真的让郁幸安招架不住,尤其是现在还……
郁幸安勉强的抬起头,手捂在秦以白的嘴巴上。
眼神有点可怜的骄矜,像个小野猫。
秦以白锋利的眉眼如冰雪消融,春风得意的弯了弯,“哥哥,你罚我跪搓衣板吧,不许不要我。”
他从小好像就没有主动得到过什么。
长大了很多东西又唾手可得,却毫无意义。
秦以白也一度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太糟糕、太倒霉,才不被爱。
伤心过,难受过。
发过疯。
最后不屑一顾,只有郁幸安。
他像是秦以白骗来的,却又是主动来到秦以白身边的,这是一种不需要预知未来如何的幸福。
秦以白小时候许过愿:要吃不完的。
现在秦以白想要哥哥有一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