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幸安咬着唇,额头上全是细汗。
“相公,相公,要听到了……”
霍与铮的大手抹了把他额头上的汗,“怕啥?”
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天经地义。
郁幸安一生气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眼红红的倔强的瞪着霍与铮。
知道他羞,霍与铮没跟他见解自己小夫郎打自己的事。
一张凶戾的脸反而带上了笑,“那日你问我打不打人,我说不打,这倒好,我忘记问你了。”
郁幸安:“……”
床上铺了一块毯子。
霍与铮觉得不够用,干脆把郁幸安抱起来。
郁幸安瞳孔一下张大,猛地倒在霍与铮的肩头。
“呼,”粗重的呼吸在郁幸安耳边响起,霍与铮说:“明日我不上山,在家歇一晚。”
郁幸安瓮声瓮气的,“好,好。”
到底新婚,两人没人好说的。
霍与铮能说这几句话都是为了自己的福利,所以找不到话说以后,就埋头苦[
]干。
郁幸安回到被窝的时候,霍与铮去洗了帕子,回来后躺进被窝,抱紧夫郎。
夫郎额角还有些湿热。
他大手摸了一下,说:“睡吧。”
郁幸安闭着眼,很快就睡着了。
而身后的霍与铮眉头微皱。
他没够,抱着香香软软的夫郎,怎么都有点静不下心来。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有家室的猎户,进山打猎恨不得日日回家了。
同时,霍与铮感慨,他要是早早娶亲,怕是弟弟妹妹要给饿死了。
不过这新婚燕尔的,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