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会中午的时候把它全炒了,炒熟的兔肉稍微能放久一点。
他们家人其实不算少的,男丁也有三个,三个胃口都不小,也没剩着的意思,所以一两天就能吃完的。
另一只的伤了腿的兔子,霍与铮在伤口上撒了点金疮药,然后拿布缠了一下,只要明天之前别死就成。
做完这一切的霍与铮才发现郁幸安不在院子里了。
想了想,洗了手以后,去后院瞧了一眼,去了他和郁幸安的房子里。
结果门锁上的。
霍与铮下意识蹙眉,拍了拍,他手劲大,轻轻一拍都哐哐响,吓得里面的郁幸安一大惊,一下把裤子给穿上了。
“谁,相公?”
郁幸安脸红得不得了。
霍与铮不知道这人在干嘛,沉声问道:“在干嘛?”
语气还挺冲的。
但这人就那个脾气。
郁幸安尴尬的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霍与铮明显看到郁幸安换了一条裤子,刚刚穿的那条裤子浅一点。
他下意识往里面看去,只见一张椅子上刚好挂着一条……嗯,就……*了一处的裤子。
郁幸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轰隆一红。
冲过去把裤子放进盆里,眼睛都红了,有点湿意。
漂亮的小脸蛋露出来了点委屈和不开心的神色。
觉得丢脸,又委屈,因为都是因为早上的时候霍与铮太……
郁幸安闷闷的把盆放到边上去,有点脾气的不想搭理一句话都还没说,只是目光往里瞥了眼的霍与铮。
霍与铮脸也有点热了,但他很没有眼力见,直接关上门,走过去抱住因为他关上门,然后一脸茫然扭回头来的郁幸安。
“干什么啊?”他就算生气了,连说话都还礼貌着的呢!
这人在霍与铮面前就跟透明的似的,霍与铮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郁幸安一下红了的眼。
但霍与铮不为人知的恶劣一面在这个时候就体现了出来,他的手握在郁幸安的腰上,抱着人一个转身,抵在了他们的床上。
郁幸安双手紧张的抵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这人搏动的心跳,震得他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干,干嘛?”
纤长的羽睫颤啊颤,小小的喉结紧张的一滚,水润润的眼却无助的望着霍与铮。
有种无声的慌张,和不解。
霍与铮眸色沉郁,蓦然低头,唇瓣碰到了郁幸安软软的耳朵,手往下,在郁幸安耳边说了一句话。
郁幸安含着水色的眼蓦然瞪大,只觉得自己脸上都冒了热气,细长的手指抓紧霍与铮胸前的衣襟,鼓起脸反驳,“是,是你早上太……所以才……”
说的磕磕巴巴的,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在心里小小声的吐槽霍与铮不要脸,哼!
霍与铮目光幽深的瞧着努力辩解的夫郎,突然觉得,小夫郎不仅长得好,还过分的惹人怜爱。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觉得自己胸口那一处被抓挠得厉害,还有点热乎乎的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郁幸安的手刚好放在那个位置引起的不适?
反正霍与铮这人,也就会识几个字,会算账,其他的不懂。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做的。
但是在他这里就是娶了夫郎,对他好。
原本霍与铮以为自己不热衷那事的,但相看那日,瞧见一个娇俏的夫郎用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看着自己。
当时他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跳动。
新婚夜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再躺到一个被窝里后,霍与铮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本性就出来了。
郁幸安身上清清爽爽的味道,让人着迷。
他很喜欢。
郁幸安被他粗糙的亲着脸和脖子,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往外推,都忘记自己刚刚还在生气了,连忙道:“天还亮着相公。”
霍与铮原本就不打算做什么,只是吓吓小夫郎而已,见他紧张得又推又锤的,郁幸安没看到的地方,霍与铮的嘴角微乎其微的上扬了一瞬。
然后又拉直,用力的在郁幸安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他搂着郁幸安的腰,几乎挡住了窗户里透进来的光,把郁幸安笼罩在了怀抱里。
他的眸子幽深晦暗的盯着怀里娇小的人,哑声问:“现在弄完了吗?”
郁幸安:“……”脸红扑扑的,垂着眸,能看见他睫毛微卷的弧度,很漂亮。
霍与铮捏了一把夫郎的细腰,郁幸安闷哼了一声,在他怀里小弧度的不满的扭了扭,小声的“嗯”了一声,尾音怎么有点像是哼了一声呢。
不满,但怂。
谁让霍与铮高高大大的,还爱冷着脸蛮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