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天气好,晒干,把玉米剥了,收好,全带到镇上去了。
家里的钥匙给了一把给王婶家,请她家留意看着。
霍家给了银钱,王婶本来不收的,但霍与铮和郁幸安都劝着的。
她也就收下了。
郁幸安身体彻底康复后,霍与铮还像护瓷娃娃似的护着他,什么都不让干。
不仅如此,素了几个月的霍与铮,都是自己偷摸着随便处理一下。
有一次很社死,被郁幸安撞了一个正着。
别说,两人都尴尬极了。
就在郁幸安要从净房退出去的时候,被霍与铮一把抓住了。
郁幸安也顺着他过去了。
结果就在他以为霍与铮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霍与铮只是让他趴在浴桶上。
然后……
窸窸窣窣的声音,霍与铮在他耳边哑声道:“幸安,……(三个字)”
郁幸安:“……”
但是最后,郁幸安还是抱紧他,让他……
冬去春来。
二弟考得很不错。
小弟则找了一家武行练舞。
小妹长大了,就和郁幸安开了一家胭脂水粉店,和饰品店。
郁幸安手艺不行,就设计图稿,请人做,他会营销,所以生意红红火火的。
一家人从村里,到镇上,再到郡县,最后跟随霍文昀去了京城参加最后的科考。
买的房,地段不那么好,但宽敞,是三进院。
家里买了几个丫头小厮,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的。
等二弟任职后,估计还要添几个下人。
霍与铮开了几家武行,生意越做越大。
其实后来他不止一次想过,倘若那会他跟着齐刚去了边疆。
那么还能见到郁幸安吗?
答案霍与铮不敢想。
晚上,他将郁幸安从浴桶里抱出来。
踩着一地的水,将人抱到内室的拔步床里。
他依旧那么俊朗,眉宇间却有了不同往日的威严,只是在看向郁幸安时,柔软得不得了。
郁幸安累极了。
轻薄的里衣下,是暧昧的红痕。
霍与铮紧紧抱着他,是情人间的呢喃,他说:“幸安,我爱你。”
郁幸安嘴角微勾,“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啊?”霍与铮不满了,把他翻过来问。
郁幸安睁开一只眼看他,又睁开另一只。
眼里含笑,故意道:“就是:哦,知道了的意思啊。”
霍与铮捏着他的脸颊,用力的亲一个,又亲一口,压在郁幸安的身上,亲了下去。
“我爱你,幸安。”
……
这个小世界完了完了。
下个小世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