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京城，早上实在是太冷了，许大茂做为今天的新郎官要了风度没要温度，一身崭新的中山装，胸佩大红花，看着就精神。他一马当先在前面带着我们，其他五人在后面跟着。张大海今天特意穿上了大衣，带上了手套，但还是冻的不轻，。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这些人里只有许大茂的一个同事自行车有灯，他在最后为我们照明。

过了十来分钟，许大茂也不知道是没看清路，还是手冷，自行车一下子撞到了墙上，两条腿跨在了自行车的大梁上，他“嗷”的一声，趴在了车把上，“大茂，什么情况”，一个同事过来问他。

“磕到蛋了”许大茂痛苦的说，“我稍微缓一下”。他们停了大约五分钟，许大茂能坚持了，大家继续前行，“下个路口就到了，大家坚持一下”许大茂回头对大家说。

话没落地，“啪”许大茂连车带人摔到了地上，自行车把正中他刚才磕到的地方，疼的许大茂在地下直滚，张大海走来一看，地上不知道谁泼了水，冻成冰了，这才让许大茂跌倒了。这时许大茂满脸通红，两只手捂着裆，看来疼的不轻。

“大茂哥，今天结婚，你总和蛋做对什么意思？你对婚事不满意吗？”问话的是阎解成，他和许大茂开起了玩笑。

“瞎说什么，大茂哥能坚持不？你衣服脏了，穿上我的大衣吧”张大海说了阎解成一句，脱下了大衣穿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大海，谢谢了，能坚持”许大茂没有再骑自行车，推着自行车领着大家到了他岳父娄为华家。

娄家现在住的是二层小楼，家里也是张灯结彩，经过一系列程序来到了屋内，许大茂抱着娄晓娥，出了门，他看来受伤不轻，一进门差点跌倒，张大海一把扶住了他们两个，放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上，许大茂表示骑不了，带不动娄晓娥，让张大海带着娄晓娥回了95号院。

娄晓娥身体丰满，看得出家庭条件不错，她有点婴儿肥，脸白白净净的，挺漂亮，张大海带着她，她的手抓住了张大海的衣角，估计她大约有一百一斤左右，张大温柔一刹车，她的两个大灯撞到背上，不错，孩子应该饿不到。

到了院里，张大海把娄晓娥送到了许家，娄晓娥到了里屋，大家都在室外，时间到了早上八点多，大家吃过了早餐，青年们被阎埠贵安排洗碗，摘菜，厨师开始备菜，大厨正是何雨柱，他阴着脸，一言不发，他心里太苦了，最疼他的老太太竟然是个特务，他最喜欢的秦姐也一直不理他，最大的敌人许大茂竟然结婚了，他感到现在是事事不顺心。

“柱子，你今年有二十没？”张大温柔问他。

“二十三了”何雨柱说。

“为什么不找个媳妇，你比许大茂还大一岁？”张大海又问他。

“没有合适的”何雨柱的说道，他也只能这样说，他家里没有老人也没有人替他操心，他自己的毛病又多，又得要长的好的，最好还是有文化的，他自己又不修边幅，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看着好像四十多的一样，能好找吗。

看他不想说话，聊说了几句，没有意思，张大海就到别的地方听别人说话了，每一个院子都有一个情报中心，人群聚集的地方就会有一个知道的特别多的人，95号大院知道的最多的人就是阎埠贵和杨瑞华两口子了，他们现在是一人占据一个中心，说着周围各个院子的八卦，时不时的引来大家的一阵共鸣，也挺好玩的。

到了十点多，娄家来人了，厂里也来了不少人，许富贵的朋友、许大茂的朋友都来了不少，婚礼开始了，唱红歌，向领袖宣誓，两人对拜走完了程序，给大家分糖，也没有一点节目，让我有点失望。

张大海也随了一块钱的礼金，给二叔也随了一块钱，二叔没出来吃席，张大海被安排到了次桌，和娄家带来的年青人一起吃饭，这些人应该都是娄为华的侄子，朋友家的孩子之类的，给人的印象就是目中无人，很看不起95号院这些人的样子，张大海心想现在你多欢，以后你就有多惨。

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其中一个人认识包有为，也就是在百货大楼门口被打的孩子，他们明天晚上要去红红旗剧场看歌剧，张大海暗暗记在了心里。

吃过饭这些人都走了，阎埠贵再安排年轻人把碗筷洗出来，把桌椅擦一下给还回去，下午五点的时候，吃了大锅菜，没有大家的事了，许大茂的父母也走了，许家留下了刚结婚的许大茂和娄晓娥。

晚上阎解成、刘光齐他们几个去许大茂家听墙根，结果听了个寂寞，一点动静也没有，等了大半夜，实在受不了，大家都回去了。

他们不可能听到什么，许大茂磕了那两下，现在还肿的厉害，要不是今天他结婚，他早去医院看病的了，现在一动就疼的受不了，撒尿的时候还尿出了血。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强忍着巨痛，两条腿打着摆出了院门，正好被三大妈杨瑞华看见，于是许大茂新婚夜不休息，清晨两股战战出门走的故事在四合院里传开，然后飞速的传到了厂里。以至于许大茂上班后大家看到他的腿，科长还对他说，“大茂，你还年轻，不能这么玩，伤身体，知道不。”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