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王彪这个人实在是没用,他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把胆气都吓没了,造反这样的事情他不敢做,哪怕是真与沙国开战,他也不敢上战场的。
本以为他是武将,就算比不得谢如墨,也不可能是这般无用窝囊之辈。
殊不知,说窝囊都是抬举他的,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怀这个孩子,本也是为了更好控制他,既然他想要一个温暖的家,给他便是,横竖给他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妄,爱慕是,孩子也是。
那人交托的事情办好之后,她抽身离去,不会带着这个孩子走,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所以,其实自打这孩子出生之后,她就没怎么抱过,她不要有一丝一毫亲情的羁绊。
她见过被儿女羁绊的母亲有多惨,当初她的生母便是如此,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死都死不成,直到最后才得了个解脱。
如今,她只盼着早些完成任务,得到该得的一切,往后天高海阔,她不需再与任何人虚与委蛇,只需要好好娇养着自己。
那样的日子,该是多恣意啊!
南疆的风,格外的凛冽,三月来的一场倒春寒,冷得百姓和将士们瑟瑟发抖。
去岁压下的小麦,春来发芽了。
地处偏南的地区,水稻也下田了,水稻可以做香喷喷的米饭,只可惜,南疆适合种水稻的地方太少了。
矫健的鹰从草原上空飞翔而过,瓦蓝的天空下,这片曾经不得安宁的土地,百姓有条不紊地繁衍生息着。
南疆的老人常常将一句话挂在嘴边,不打仗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