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看何詹然的眼神中,都带着刺。
何詹然被看的心中发毛:“姑奶奶!我的那五十两,早就给你了啊!剩下的我以后攒上银钱还上!”
温婉不开心了:“那五十两,明明是我娘亲赢来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何詹然拖着嘶哑的声音道:“女子进入男子的卧房,不雅!小姐还是回去吧!我以后会赚钱还银子的——咳咳咳——”
温婉嗤笑一声,得到承诺,满意的离开了。
一旁的温顺看不过去了:“你为什么这么拼命练武?”
何詹然躺在床上,声音有气无力:“我不想被你娘打了!疼死我了!我要努力练武,你娘就追不上我。等她打不到的时候,我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真他娘的憋死我了。不想这么文绉绉的说话……”
温心干咳的声音传来,何詹然赶紧闭嘴。他求生欲极强,说句脏话都被打,真是憋屈死他了。
有何詹然在,温良挨打都少了很多。温良对何詹然很是殷勤,还时常安慰。他怕何詹然哪天跑了,没人吸收娘亲的火力。
温心要是知道,不得气死。谁想打孩子啊!何詹然十三年来,没有父母教养。坏习惯实在是太多了,她也累啊!
白虎跟着温婉训练,二人配合相当默契。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温顺忍不住感叹:“今年的秋闱结束了,不知道爹考的怎么样?”
这个时候,刘仁从秀才考试,是乡试,又称秋闱。每三年在各省的省城举行一次。由秀才参加,考取成功的叫举人,第一名叫解员。
这个家,也只有温顺惦记刘仁的秋闱了。温良和温婉最多是想刘仁,时常写信给刘仁。温心这个曾经的便宜媳妇,倒是时常给刘仁送去银两。
京城开销大,需要应酬。身上多备些银子,总是好的。
没几日,刘仁就回来了。带了不少的好东西。刘仁中举了,前来讨好的商贾不少。温家的日子回归到了正常。
没有了蓝家扶持,太子现在的日子更加的水深火热。根本就没有功夫寻一个小村姑的麻烦。那名沈大人,早就被齐天第一批弄死了。连个告状的人都没有。
温家来道喜的不少,连县太爷都来送礼了。温家最开心的就是温婉,可以收银钱了。温婉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刘仁直接住进了荒地,温家的两处宅子,住着不热闹。大家都没有回去住。关键原因是,齐天大早上把大家提出来练武,穿着睡衣跑回去不雅观。
三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刘仁,刘仁的皮肤白了不少。长得更加俊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那一剪刀的原因。
温心想问,刘仁是不是开始喜欢红色了。但是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荒地的其他人,都默契地忙自己的事情。把时间留给一家人叙旧。
晚上的餐桌上,温志宏忍不住高兴,多喝了几杯:“考了第几名?”
刘仁更加恭敬,礼节比之前更有气度:“回爹的话,儿子不争气,没有考中解员。区区第四,让爹娘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