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坐在客厅的老旧沙发上,静静地聆听着父亲季广善沉重的叙述,唤醒了她脑海里有些模糊的记忆。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只有三岁,那还不是有记忆的年龄,所以她之前对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现在她的记忆里模糊有一个还爱她的老奶奶,没想到那竟然就是她的母亲。
屋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父亲低沉的声音在回荡。当她听到母亲娜弥娅因无法逆转的衰老而去世的消息时,季洁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眼前模糊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沿着脸颊滑落。季洁对母亲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那些温暖的拥抱、温柔的笑容和深情的目光,都是她童年最宝贵的回忆。然而,这些记忆现在却被一层悲伤的雾霭所覆盖。
她抹去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季洁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亲,母亲虽然离开了我们,但她的爱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我们要好好生活,不让她失望。”
季广善看着女儿坚强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悲痛,也感到一丝慰藉。
李德仔细观察着季广善脸上的表情有异,他敏锐的察觉到季广善好像在隐瞒着什么。但因为不确定,所以李德并没有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
泰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发雷霆,他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手上的输液管也被他拔掉了好几次,他的那些小跟班们对此束手无策。
这时一个小弟进来,“丰少,外面有个叫崔元的想探望你。”
“滚!”泰丰不假思索的怒喝出声,可是等那小弟正欲出门时又把他叫住了:“你让他进来。”
很快崔元就满脸堆笑的跟着那小弟进入病房,手上还提着鲜花和一些养身品。崔元把这些礼物放在泰丰的床头柜上,还不等他说话,泰丰就挥手把那些东西都扫到地上。
崔元见状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装笑脸,“丰少息怒。我这次来,除了探望丰少,另外还想到了对付江阳的办法。”
泰丰原本满脸的怒色收敛了很多,示意他继续说。
崔元见泰丰有表现出兴趣的样子,心里大松了一口气,“丰少,我搞到了一些江阳的黑料,我们只要加以利用就可以把她的名声搞臭。到时候丰少您还不是想把她摆成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崔元脸上的表情得意,却没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泰丰直接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杯子砸在他头上。好在泰丰现在身体虚弱还没甚力气,这一砸并没有让他受伤,但疼是真疼。崔元不知道泰丰已经被李德废了,现在再如何把江阳摆成十八般姿势对泰丰来说也没鸟用。他刚才地话无疑是刺到了泰丰地痛处。
崔元不敢对泰丰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语气讨好的说:“丰少您放心,这次我有把握把她拿捏地死死的。任由她如何蹦跶最终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泰丰脸上露出狠厉的表情:“我要彻底毁了她,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崔元没有理解到泰丰真正的想法,还一脸猥琐的笑容,“相信她一定会臣服在丰少您的雄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