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荣被人从半空中拽了下来。
巧的是当天下午,有朋友打电话给他,让他请客,语气多少带着点挤兑意思,说闻樱书卖得那么好又当编剧肯定赚了不少钱云云,闻东荣特别有底气拒绝了:
“别说版税没拿到,就是拿到了,那也是她自己挣得钱,我们夫妻俩不会动用她的钱,都由她自己保管,我就是一个拿死工资的人,哪有钱充大款请客啊!”
挤兑闻东荣的朋友不信这说辞,“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嘛,大家都是朋友,你家有钱了,我又没说要借钱。”
爱信不信!
闻东荣挂了电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演,起哄请客是试探,下一步估计就是开口借钱。
如果他却不过朋友情面答应借钱,且不说小黑心棉同不同意拿钱借给别人,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就能让他睡一辈子阳台!
借钱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开了一个口子后面就刹不住车。
借钱是不可能借钱的,那又不是他自己挣的钱,闻樱有钱借给外人,不如给他涨点孝敬钱嘛。
补贴亲戚也不可能了,补贴了那么多年闻红艳一家三口,最后贴出了三个白眼狼!
——所以陈茹让闻樱自己管钱,竟也挺不错?
至少有了理由杜绝别人借钱嘛。
只要做父母的不逼孩子当散财童子,能舔着脸开口向未成年人借钱的厚脸皮毕竟是少数。
闻东荣这一整天都在自我检讨中度过,回家后想和老婆大人分享下自己有多么清醒,想要得到老婆大人的表扬,等着他的却是陈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残酷批评:
“你刚知道检讨?”
“你有几天没看书了!”
“知不知道下个月就要考试了。”
“家里装修我都没动闻樱赚到的钱,你要敢撑场面许诺借出去……呵呵!”
这些天,陈茹把闻东荣的言行看在眼里,冷眼看这狗东西要飘飘然到几时。
做父母的正值壮年,就不努力了,要躺在孩子的成就上吸血,陈茹会感到很羞耻!
说努力奋斗提升自己的人是闻东荣,现在轻飘飘忘记豪言壮志的人还是闻东荣,陈茹自然要狠狠嘲笑。
闻东荣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肯丢了一家之主的面子,强撑着继续放豪言:“考就考呗,你那英语水平比我差了不少,我故意休息几天等你追上。”
“呵。”
这死男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嘛。
陈茹懒得与闻东荣争辩,下个月大家考场上见真章!
——
小剧场:
闻东荣:我不信哪个厚脸皮能开口向未成年人借钱!
谢骞:那只能是另一个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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