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叫气氛、参与感。”
童翔扁了扁嘴继续去老位置坐下开生蚝。
童瑶说归说,还是回屋里将那颗最大的生蚝珍珠拿了出来。
“哎哟,亲家你这颗比阿瑶的大。”
“看来还得拜龙母,我现在就去。”
众人见童父那颗生蚝珍珠比童瑶手上的大不少,心热得不行。
好在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去给龙母上香,不然阿嘛又得去买一批钱纸蜡烛香回来。
童父将手上的珍珠交给童瑶:
“来,拿着,当初你嫁人,家里穷,也没有给你一件像样的嫁妆,爹今天开的这颗大珍珠就当补当年的嫁妆。”
童父眼眶红了红,童母也背过身抹了抹眼泪。
童瑶被老爹这番话整得心里难受,怎么叫没有嫁妆呢。
当初嫁给杨杨清桦时,家里困难,没有多存款,爷奶爹娘还是拿出家里五十块钱给她做陪嫁,甚至去供销社买了不少价格昂贵的物品给她带过来。
更别提爹娘三不五时还送粮食果蔬来。
而她呢,前世是怎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父母对自己的付出的。
童瑶无尽的愧疚,回过神来,将珍珠放在老爹兜里:
“爹,不用给我,我压箱底多着呢,你和娘拿着,家里不容易,后天咱们回去,经过县城去问问,这些生蚝珍珠能卖多少钱,卖了钱咱们去买…”
童母在旁边就要伸手去将珍珠拿出来,杨母走过来笑道:
“亲家啊,我们阿瑶现在懂事孝顺了,你们收着,留着也要,卖钱也好,咱们阿瑶出息了。”
既然亲家都这么说了……童母和童父含笑对视了一眼,欢欢喜喜的收下。
其实杨母想说的是,亲家你们赶紧拿着,不然放童瑶手里,第二天去卖钱,分分钟花没。
阿桦现在被童瑶带得一模一样,童瑶要买啥,二话没说亲自去开锁拿钱。
杨母想到这,环顾了院子里一圈纳闷道:
“阿桦呢?”
这是在童瑶之后,第二个人问了。
众人再次摇头,表示不知道,自从家里的生蚝开始下锅煮,人就不见了。
杨母疑惑的嘀咕:
“去茅房也不用那么长时间啊,一个多钟头了吧,这人怕不是长痔疮。”
话音刚落,就见杨清桦捧着一碗刚煮好的生蚝出来,边吃边道:
“你们吃生蚝吗,刚捞出来。”
众人一言难尽,这男人是有多虚啊,最近天天吃生蚝、喝枸杞都不腻吗,也不怕流鼻血。
尤其是童母不由自主的看向童瑶,目光藏着隐晦和谴责,童瑶瞬间尴尬。
站起来,走到杨清桦身边拍了他一巴掌:
“吃吃吃,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晚饭没吃饱是不是。”
杨清桦小心翼翼的护住碗里的好东西:
“孤岛上的生蚝那么大,煮好了肉质更甜,沾着黄芥末和酱油吃,鲜得很,阿瑶你吃吗。”
童瑶差点想说吃个屁,忍了忍,只能让他吃。
自家男人最近出海也累,咳…咳,补补是应该的!
杨清桦一个人蹲在院子里吃,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憨笑道:
“咋都看着我,你们要不要吃,自己去阿嘛那边用碗装,都在木盆里,晚了就拿去晒了啊。”
杨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厨房。
接下来是童父、杨清杰、杨清刚。
就连童翔都去盛了一碗出来,蹲在姐夫身边呼呼吃。
杨清桦没忍住说了一句小舅子:
“半大小子吃那么多干嘛,又没用。”
童翔没听清,扭头询问:
“姐夫,你说啥。”
“没事,你少吃点,小心流鼻血。”
“可是…姐夫你都吃一碗了啊,我才吃半碗。”
杨清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