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你说什么?这……这根本不是这样!”
宋倾城尖叫出声,她手里是有玉佩,但是那是冯景炎亲手给她的,还说这是定情信物,而且什么采花贼桑吉这样的幌子根本就是冯景炎提出来的,她还犹豫过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做,怎么现在冯景炎竟然栽到自己头上了吗?
“宋大小姐,我本也不想将此事说出来,实在有损你姑娘家的清誉,且我也有私心,怕你用玉佩威胁于我,毁我名声,父皇可是极重名声的,可现在看着你竟然还想攀咬我将我拖下水,我是不得不站出来说了!”
冯景炎义正言辞的起身,又看向宋青萝,他那双眸底全然闪着恶毒的光芒,可宋青萝根本不惧,他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后牙槽才又道。
“宋二小姐,此事也是我受人威胁,这才如此,还请二小姐原谅!”
宋青萝淡淡的扬了扬眉头:“七殿下,我还以为你和大姐姐关系很好,不然……”
“我和宋大小姐不过是泛泛之交,谈不上好谈不上不好,只是她是女子,我一向怜惜柔弱,便入了她的套,二小姐,得亏你和大皇姐相识,不然今日怕是你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实在是我的罪过!”
冯景炎说的那是极为的真诚,可宋青萝太了解他了,他的话其实就想从宋青萝嘴里套出来她和惠宁长公主到底是什么交情,毕竟那日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她和冯景炎还有宋倾城都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人会傻到说出来而已,只能看谁编的故事更好更能令人信服。
“惠宁长公主确实是大度良善之人。”
宋青萝轻飘飘的就带过了冯景炎的试探。
“你们装什么装啊!”宋倾城暴怒了,她忍不住指着冯景炎吼,“明明是你提议我这么诬陷宋青萝的!你现在竟然当着面一桶子脏水就往我身上泼?你算什么男人!”
“放肆!”
宋松洲和宋广文异口同声的呵斥,冯景炎那再不仁不义,可都是皇子,宋倾城能这么说话吗?
宋倾城摇着头,浑身上下是哪里都疼,但她也不在意了:“冯景炎,是我看错你了!你说玉佩是我偷你的,可你还拿了我的玉簪!这是我们互相交换的定情信物!你还说等宋青萝的事平息了,没有人跟我们作对了,你会请皇上赐婚娶我!”
嘶!
宋青萝叹息了声轻轻的摇头,这话也能信么?
冯景炎脸色大变:“宋大小姐,请你自重!我何时这么说过了,又何时收过你的玉簪!此话不宜再乱讲了!你姑娘家的名声不要了,我的名声也还要!”
“你要什么名声!你现在怕蹚浑水,怕被惠宁长公主揭发,你竟然这么对我!那行,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宋倾城恼的气上了头,一时间没了理智,伸手推开拉着她的李柔,抓过放在桌上的一把小匕首蹭的就朝冯景炎冲了过去。
“啊!”
“小心!”
“保护七殿下!”
“来人啊!”
瞬间,前厅里是乱成一团,以冯景炎的身手要躲开那极其容易,可冯景炎没有躲,正好匕首扎进了他右胸,这苦肉计得演全套才能令人信服。
啪!
宋广文气的扬手甩了宋倾城一个响亮的耳光,宋倾城摔在地上,浑身颤抖,李柔急忙的扶住宋倾城护住她,宋广文指着李柔厉声道:“都是你!慈母多败儿!元德被你养废了,倾城也被你养废了!我要你这样的夫人有何用!”
李柔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而且除了被人抬进房中找大夫诊治的冯景炎和跟着去看情况的长公主,宋家族长等人都还在这里,宋广文竟然这么说话,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儿子女儿不是你的吗?你以为你做过什么好事?宋广文你就死个孬种!我李柔嫁给你真是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李柔扶着哭哭啼啼浑身发抖的宋倾城起身,指着宋广文撕心裂肺的喊。
“你!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倾城行刺的是七皇子!那是皇帝的儿子!我看不用三个月了,皇帝马上就能下旨将我们宋氏一族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宋广文气的鼻孔都要冒烟。
宋青萝上前扶了他一把,轻声提醒:“父亲,大姐姐已经被逐出宋家,族谱除名了,这个在行刺七皇子之前,伯公就已经宣布过了,当时惠宁长公主都在这里,听的是一清二楚,可以作证的,所以,若是皇上真的怪罪下来,因着大姐姐已经不是宋家的人了,她做的事也到底牵连不上我们,不是吗?”
对啊!
宋广文一愣,提起的那一颗心才安稳的放下:“对对对!正是如此!”
宋松洲等人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闻言,宋倾城整个人都崩溃的朝宋青萝扑过来:“宋青萝!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竟然害我!你竟然害我!我那天就该一刀解决了你!啊啊啊啊!”
宋青萝抬了抬手吩咐下人:“你们将宋倾城绑起来,待七皇子转危为安想要治罪或者如何做,也好找得到人。”
“是!二小姐!”
“是!二小姐!”
几个家丁飞快的上拽住宋倾城。
宋倾城吓得大哭:“母亲!母亲!救我!救我啊!”
李柔激动的带着她贴身的婆子和婢女拦在跟前,她凶狠的叫喊道:“你们干什么!谁敢动倾城一根汗毛,我不会放过他,我们李家也不会放过他的!你们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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