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宋青萝便叹口气,摇摇头带着沉鱼走了出去,徒留松枝一人站在那处发呆,
远门口的板子打完了,松枝这才如梦初醒,让人扶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虽一直自言自语道宋青萝的话不能信,可那方子却也没丢。
她将人都赶出去,自己坐在房间里面看着宋青萝给她开的方子,可她根本不懂医,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想到宋青萝警告的话语,看着方子是越想越不对劲。
若是这个女人要对她下手,干嘛要给她这张方子,这不是平白留着把柄给她?
这样不干净的手段谁会用,这方子难不成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松枝越想越忐忑不安,可身边也没个能商量的人,她只能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钻着牛角尖。
屋外的丫鬟似乎闲的没事干,坐在廊下开始细细地说起话来,声音虽是刻意压低,可松枝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说话的声音细细地传到了松枝的耳朵里,她原本想要出去训斥一番,可心思不宁,越发没了去管旁人的兴致。
“屋里的这位主子倒是个命好的,若是生下了男孩,这九王府说不定就要变主子了呢。”
“是啊,运气是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生下这孩子”
“你什么意思?这话可不能乱说,嚼舌根子可是要挨板子的。”
那个被反驳的丫鬟有些不忿道,“我哪里是胡说的,我听人家说这女人生孩子最是凶险,跟和鬼门关走过一趟差不多,前些日子城南那边就有个大肚子的女人身患隐疾,可一向看诊的大夫没看出来,后面那女人生出来一个怪胎,你猜后面那女人怎么了?”
丫鬟好奇道,“怎么了”
“疯了”另外一个丫鬟道,说完还打了个寒颤。
松枝听了也跟着打了个寒颤,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过不来的那些就算了,若是过来了还成了一个疯子,她想都不敢想,也不愿自己变成那般。
可宋青萝的话却是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似乎那疯女人的情况和她有些相似,刚刚宋青萝一副不可说的模样就是在诅咒她,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松枝拼命地想要把那个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可还是忍不住披了衣服,乔装打扮走向了后门。
后门的人早就被宋青萝支开了,松枝前面刚走,沉鱼就随后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