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婶将冯景炎压下,其他人则扯着嗓子高喊,盼着更多人过来帮忙。
“你们两个赶紧起开,吾乃当今七皇子!”冯景炎实在不愿意,让更多平民看到他的丑态,只好亮出身份。
“你个采花贼,竟敢自称皇子?老娘还是贵妃呢!”
大婶们明显不信,皇子哪是她们能见得的。
冯景炎气得吐血:“吾乃皇子,尔等贱民胆敢欺身犯上,送到官府可不是一顿板子的事。”
好歹她也是皇子,如今却被最丑陋卑微的贱民压在身下,怎能不气炸了!
有个大婶心头一紧,动了离开的心思,难不成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她们可得罪不起堂堂皇子。
另一个大婶甚是机灵:“听说宫里的皇子,个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无所不能。”讲到尊贵的皇子,大婶们难得有文采,转向冯景炎时只剩下鄙视,“哪能像这贼人一样,当街提裤子。”
前面的夸赞,冯景炎听得很是受用,听到最后一句则比吃了屎还难受。
不行,他要当完美的皇子,不能利用身份逃脱,否则“七皇子当街提裤子”的事实,将会伴随他一生。
冯景炎咬牙切齿,艰难的侧头去找宋青萝和她那个该死的表弟,肯定是这两人胡乱造谣,
可他才转过头,却发现她和她那个表弟都没了身影。
人给跑了。
该死!
宋青萝,你给我等着!
还有什么狗屎表弟!估计就是个奸夫!
另一边,趁着大婶们制服冯景炎的空档,楚骁河带着宋青萝离开。
走到王府附近的小巷,宋青萝还在回味冯景炎的丑态:“刚才真是有趣得紧。”
“王妃想看男人的腿,回府照样有机会。”而且更长更白更强力,楚骁河保证。
宋青萝一愣,讪讪的撇撇嘴,不跟他一般见识。
“奇怪,天色又不晚,怎的路上没人?”
才抬了抬头,宋青萝眉心蹙了蹙,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