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阳候和昆阳候一把年纪了,被容川的直接发问给臊得老脸通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赔罪。回到府里,直接将传闲话的丫鬟都杖毙了。
两家互相埋怨,婚事也告吹。田七小姐被禁足,名声毁了,大户人家不敢娶,只能与那个纨绔表哥议亲,等纨绔表哥从滇州回来,就成亲。
林嘉慧听到这个消息,冷哼一声,道:“废物!不过,流言已经穿出去了,上官若离那贱丫头名声已经坏了!皇家是不会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女子的,跟二皇子不清不楚,谁还敢娶?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吧!”
顺王斜睨了她一眼,“妇人之举!不疼不痒的,有何用?”
林嘉慧柔柔地靠进他的怀里,笑得很是温柔,“妾身就是不想东有福的女儿嫁到皇家,他们这么不给妾身面子,妾身就是想让他们不痛快!对了,王爷,上官是能治三皇子的眼疾吗?皇后有没有治他的罪?”
林嘉慧很顾及顺王的面子,说是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不给她面子,但实际上让顺王气愤的是他们没将他放在眼里,屡次与他敌对。
顺王在一次次地被作对之后,对上官若离的那点儿曾经的塑料情也转化成怨恨了,只希望他们死得越难看越好,所以对他们特别关注。
他很失望地道:“上官是这个老狐狸,也不说治不了,说没治过这么严重的病例,试试看。还说,没有把握治好三皇子的眼睛,但可以缓解三皇子的瘸腿症状。”
三皇子腿瘸、眼瞎了,所有大夫都说没救了,上官是给点儿希望,他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但不敢对上官是怎么样,还得敬着哄着保护着。
上官是听说凌月的事,带着上官霖气呼呼地来了,问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旬阳候谢家就这么算了?”
上官若离苦笑道:“旬阳候老夫人怎么说也是我外祖母,旬阳候是我舅舅,好歹得顾及母亲的感受。”
别看已经仇了,但毕竟是亲娘、亲哥,怎么也不能闹得太过分、
上官霖苦笑道:“对不住你们,连累凌月了。”
上官若离问道:“我母亲知道这事儿吗?没气病吧?”
上官霖叹气道:“本来不想让她知道的,结果,有人故意透露给了她,气病了,觉得没脸来见你。”
上官若离脸色一冷,“谁透露的?”
上官霖道:“林嘉慧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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