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伦：“啊……”

天使彦：“……”

蔷薇：“当然，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葛小伦：“哦……”

蔷薇扶额：“我……你就这样的反应？！”

葛小伦：“不然呢？”

蔷薇：“我服了你！彦，就这样的，你喜欢他哪点？”

天使彦：“呵，哪点都喜欢！”

蔷薇：“这都能被喂一嘴狗粮，我也是够了……”

葛小伦：“好了，蔷薇！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葛小伦脸上没有一点笑意！

蔷薇笑着，笑着，也渐渐地收敛了笑意。

“应该从哪里说呢？好吧，从最开始吧！那时，我们都还在地球上，我们去国外执行任务，我遇到了一个把两个骚扰她的男的，揍得鼻青脸肿的女的……”

蔷薇慢慢地说着，葛小伦聚精会神地听着。

此刻的天使彦和莫甘娜都沉默着，虽然她们一个是天使女王，一个是恶魔女王，本该是一切场合下的绝对主角，但在这一刻，她们沦为了旁观者，却没有丝毫不满！

蔷薇讲着，葛小伦听着。

不论是蔷薇与凉冰，也就是莫甘娜之间的事情，还是蔷薇为何跟着莫甘娜离开华夏，离开地球……

“我有时在想，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曾经也埋怨过，恨过……不过，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应该还是会跟着凉冰一起离开地球吧！”

“我不是在为她辩解什么，毕竟，恶魔曾经的所作所为，确实有邪恶的成分！”

“而我现在要做的，想做的，就是驾驭恶魔，改变恶魔！”

“驾驭了恶魔，就驾驭了未来！”

“即使要花再多的时间，我也不会放弃！”

“我没有背叛祖国，只是换了种方式保护祖国！”

……

葛小伦听着，没有打断，没有点头，没有摇头！

蔷薇：“……所以，今天我要带凉冰走！”

葛小伦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开了口：“蔷薇，你有没有想过，恶魔究竟残害了多少生命？不说宇宙其他星球，单单地球，死于恶魔之手的，就根本数也数不清！”

蔷薇：“恶魔只是一个引子，真正引发灾难的，是人心，是人性！”

葛小伦：“蛊惑人心、玩弄人性，不正是恶魔最擅长的吗？”

蔷薇：“小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而且，恶魔是恶魔，凉冰是凉冰，他们是不一样的！”

葛小伦：“有什么不一样！不……确实不一样，莫甘娜是恶魔女王，是一切恶魔的源头！没有了她，恶魔也就不存在了！”

蔷薇：“不，小伦！凉冰是恶魔女王，是恶魔们的信仰与女神，但不是恶魔的源头。有了她，恶魔们才有了希望和归宿，没有她，恶魔就会变成魔鬼！再也没有人可以制止！”

葛小伦：“即使如此，恶魔造成的杀戮，产生的罪恶！依然罄竹难书！作为恶魔女王，难道就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蔷薇：“小伦，你怎么现在还看不清呢？宇宙没有罪恶，罪恶与善良只是一种相对的概念而已！”

葛小伦：“蔷薇，你错了！正义是存在的！罪恶也是存在的！”

蔷薇：“谁来界定？！你吗？天使吗？神吗？即使是号称正义象征的天使，依然有若宁这种堕落的存在，天渣更是天使文明的前身，难道他们也代表正义？！我现在在恶魔这边，我华夏也有不少牺牲的战士，死后化为了恶魔，为了凉冰而战，所以，我们就是邪恶，就是罪恶吗？”

葛小伦：“……”

蔷薇：“小伦，有善就有恶，有正义的天使，自然也需要邪恶的恶魔！宇宙需要恶魔，离不开恶魔！不然，文明就会陷入混乱，宇宙就不会安宁！”

葛小伦：“所以，你想说，让我就这样放过恶魔？不再找他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