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容死后全身松弛,那位马夫才惊恐万分地把她从身上推开,光着下身跪在地上磕头,“老爷,饶了奴。”
“打死你这个狗奴才。”白道华欲叫人当场杖毙那位年轻的马夫。
他最得宠的五姨娘出来劝,“老爷,是夫人强迫了他,他是一个奴有什么办法?”
“今天是太子妃归宁的好日子,不如算了。”
孟德容身边的婆子也证实,“夫人说,他要不从就打死他。”
白道华看向孟二爷气呼呼地问:“你们侯府怎么说?”
孟二爷道:“白大人,此事说出去于你名声有损。不如对外说你夫人生病或者病死,将这位马夫赶走就是,打死了他,你到府衙如何说奴的死因?”
白道华挥手,“滚滚。”
马夫爬起来,拉上裤子,鞋也不穿,光着脚拼命从马棚逃走。
孟婉儿在空间里看着白府发生的影像,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看成人片也没有这个过瘾。”
孟婉儿给孟德容的酒里下了两种药。
同孟德容收买下人,给孟婉儿原身下的毒一样。
一种是浓缩的催情药,一种是微量剧毒药。
她用了孟德容曾用来对付孟婉儿的招数,让孟德容先是发情淫乱,被人来捉奸,最后毒发死在男人身上,性命和名节同时丢掉。
为孟婉儿的原身报了仇。
“这还不够,还有孟姝儿的仇。”孟婉儿冷冷道。
孟德容淫死在马夫身上,太子妃白凤霜因为腿脚不能行走,坐在前院等消息。
太子妃见去马棚的人一直没归,有些不安,叫梅枝:“你快去看看母亲怎么了。”
“是,太子妃。”
不一会,梅枝神色慌张走来,她咽了几口唾沫,支支吾吾道:“夫人,她她生病了。”
白凤霜忙道:“母亲得了什么病?”
“酒喝多了。”梅枝低下头。
“快叫人请大夫。”
“请了。”
梅枝被白道华下了令,“你敢对白凤霜露一个字,全家发卖去做苦力。”
梅枝回到前院,是为了稳住太子妃,防着其他人递消息给太子妃。
马棚内,白道华问孟二爷,“孟府是将孟德容的尸体运回去,还是拉去荒山埋了?”
“孟府不管,你们随便。”孟二爷摆手一脸的怒火。
他转身大步离开,再不想在白府呆下去。
白道华的几位兄弟道:“传出去丢人,不如悄悄运出去埋了。”
“焚了也行,不要让消息传出去,对几府的影响都不好。”
雷大人一脸的悲伤,他道:“还是买口薄棺葬了她,给她做场法事超度。”
白道华没好气地道:“尸体归你,你拿去吧。”
雷夫人赶紧接过话道:“她同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用手拉了拉雷跋的衣襟,示意他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丑事露得更多。
雷跋只好保持沉默,心如刀绞,眼睁睁看着白府的婆子,用一床下人用的破被褥,将他的情人孟德容的尸体卷了。
孟德容衣衫不整,光着下身,披头散发,就这样被人悄悄拉到山沟埋了。
对外,他们宣称孟德容生了重病,在乡下的田庄静养。
两个时辰后,太子从温柔乡出来,才知道白府发生了大事。
太子妃的娘,孟德容死在了一位年轻的马夫身上。
他惊讶了一会道:“孤看不出来,岳母还是这等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