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爷问关六,“这个合规矩吗?”
“孟大人这边请。”关六将孟二爷请到门外。
他直言道:“大人,下官给您说实话,这合规矩。这朝廷上下都这样,您要是把送礼收礼的官员全撸出来了,谁干活呢?”
“喔”孟二爷想了一下道,“先审人。”
他走进去,指着雷跋道:“审他,要他开口……”
雷跋立刻交待:“李奔……”
关六示意记录的小吏,“别记。”
记录小吏起身,“大人,我去茅房。”
孟二爷一脸的嫌弃,“雷跋,本爷今天不问送礼官员的名字,审您到底强行染指了多少良家妇人。”
“我没有。”
“给他上刑。”
“大人,用什么刑?”关六问。
“听说拔指甲盖那刑不错,你们用那个。”
“是,大人。”
雷跋曾多次参与审犯人,知道那个刑有多痛,他挣扎着大骂,“你这个杂种。”
啪啪两声响,他被抽了两个耳光。
关六几人拿着器具,两人拉手,一人拔甲。
十指连心,痛得雷跋死去活来。
在拔第二个指甲时,他大叫,“我招我招,我全招!”
关六怎么会放过他,“你刚才骂了我们大人,说招还得拔一个。”
再拔了一个指甲盖,才让雷跋招,“快说。”
“啊……”雷跋痛得斗鸡眼鼓成了青蛙眼,他大叫:“你姐。”
雷跋本来说的也是实话,他染指的第一位女人,就是孟二爷的姐孟德容。
但此时,雷跋说的这话,听在孟二爷耳里是挑衅。
听在白道华耳里是在当众侮辱他。
孟二爷气得跳了起来,“你娘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王八蛋。”
墙上挂着的血人白道华被彻底激怒,他大叫,“我招,我做的所有事,全是雷跋所教。”
雷跋再也吼不起来,他想到一件事,白道华犯的是通敌大罪,他要被白道华攀咬上是主使者,下场会惨十倍。
他求饶,“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放过我。”
“呸。”白道华冲雷跋的脸上,吐了一口血唾沫。
孟二爷没打算饶了雷跋,他对关六道:“府衙的兄弟们说了,雷跋染指了他们的妻妾,想要先阉了雷跋,再让他受刑。”
“是,大人,这事小的拿手。”关六从一口铁箱里,取出一套破旧不堪的器具,刀上锈迹斑斑。
“有时宫里还请小的去帮忙阉宦官。” 关六手拿锈刀,说话时嘴向左歪着。
一位小吏上前,伸手掉下雷跋的裤子,露出器官。
关六左手一把狠狠抓住器官,右手那把带锈的刀像割韭菜一样,来来回回切割。
刀实在太钝,割了几十下,才将玩意割下来。
雷跋发出阵阵杀猪一样的惨叫,在地牢里回荡,将关押待审的人吓得缩成一团,抖成了筛糠。
雷跋被当场阉割,没有麻沸散,被又钝又锈的刀生生割了下面,痛得晕厥了过去。
白道华又呸了一口血沫出来,“还没有老子的东西大。”
关六提着一块血腥东西,凑到白道华的面前,问:“那要不要割下你的来比比?”
“不不不……”白道华屁沟一紧,吓得大叫不休。
“那你赶紧招。”关六两手是血,歪着嘴,用一双阴冷的眼神瞅着他。
“我我……”
“这东西我会拿去喂狗,你别想着死后有人给你接上。”关六冷冷道。
“你以后再投胎,也少一个这东西。”关六用手提着甩了几下
白道华干脆按之前的说法招了,“全是雷跋教的,可汗也是他联系。”
白道华招了,在记录上画了押。
外面有人拍手:“孟二爷了不起,一出手就拿到了供词。”
众人闻声望了过去,原来说话之人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