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送了丰厚的陪嫁到定国公府。”这个消息随着到定国公府送礼后回去的人,传给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东宫的太子也得了信,太子骂,“长公主府的人就是吃里扒外。”
“孤以后必清算长公主府。”
太子妃讥笑,“长公主府再怎么捧场,定国公府那位被退亲的,也不如本宫的嫁妆丰厚。”
“金包铜,银包铜。”太子翻白眼。
太子妃噎住,想起这事,她就想杀了二房。
她争辩,“我们坐的马车,上面的宝石那是真真的,几千颗多么的耀眼。”
“实在太耀眼,引来一群乌鸦给叼走了。”太子没好气地道。
提起这件让他爬入马车底,当众丢人现眼的事,太子就心生愤恨。
在一侧站着伺候这一对夫妻的姜侧妃,见太子发脾气,她全身微抖,她很怕引来太子和太子妃对她动手。
姜侧妃现在被太子妃包氏各种侮辱,“你是丞相的嫡女又怎么样?还不是做了男人的小妾。”
“小妾只是玩意,伺候我们夫妻在行房事后擦身。”
“你伺候老娘舒服了,赏你跪着爬着伺候太子。”
包氏说到做到,她真的不让姜侧妃在床上伺候太子。
太子也听从包氏的安排,照她所说的欺辱姜侧妃。
如果姜侧妃反抗,必遭太子妃的几个大耳光,再叫婆子上前,强行脱光姜侧妃的衣衫。
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之前那位在白府前嚣张骂孟婉儿的姜丽,落在太子妃包氏的手上,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姜氏被吓破了胆,一见太子夫妻就吓得全身发抖。
姜侧妃叫自己的下人回丞相府送信,得到父亲姜丞相的回答是:“忍忍,做侧妃是先苦后甜。”
太子妃见太子发脾气,她的一双鼓眼转了几下,祸水东引,“一定是二叔着人训了乌鸦,将宝石叼走。”
太子打心眼就不信太子妃的这话。
他见过有人训鸽子,有人训大雕,还没看过谁能驯服乌鸦,还是几千只乌鸦。
不过,太子丢了脸和丢了财,那是一定要找回来。
太子提出:“你们那几房虽是分了府,各自还有些家底。他们在私下里置办了商铺,有大宅子,还有田庄。几府人一定是瓜分了我们的聘礼和嫁妆,我们要全部夺回来。”
太子妃立刻答应,“对,全夺回来,那都是我们的东西。”
太子妃心中只有皇后位,没有亲情,恨不得夺了几位叔父家的所有财产。
“这事交给孤来办。”
“殿下出手一定能全夺回来,您最能干。”太子妃讨好地夸。
“哈哈。”太子笑了。
太子转头安排黄侍卫长,“你安排人,想办法设计了包家那几房人,一个月内夺了他们的所有产业。”
“是,殿下。”黄侍卫长领命。
他转头就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好兄弟汤义,还问他:“兄弟没有好办法?”
汤义答:“让我想想。”
汤义在一更时分,翻墙进了定国公府的后院。
前院灯火通明,戏台上还在唱着戏,下人们为通宵看戏的客人送上夜宵。
定国公府的木管家,事先带着礼物,去相邻的几家府邸一一说明:“我们府要办喜宴,会整夜唱戏,以后贵府办喜宴,我们府派戏班来助兴。”
几家府邸哪有不愿意,被定国公府闹一夜,以后能得他们府的戏班来唱戏热闹,都笑着道:“行,办喜宴自然是越风光热闹越好。”
汤义对迎出来的夏荷道:“姑娘,这是在下送给恩人的礼物,一点心意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