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看他这置身事外的样子,气的咬牙,要不是你这个祸害,老娘至于沦落到此吗?
好你小子,关键时刻连句话也不说。你无情,便休怪我无义了!
上官若离眸底闪过一抹狡黠,随即换上生无可恋的表情。
微微低头,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夺眶而出,美丽的脸庞再抬起来时,却是满目心酸,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尼玛!白莲花,她也会装!
“母后,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昨晚,臣媳努力了大半夜,夫君依旧不举,还恼羞成怒,差点掐死臣媳……”
说完,眼泪已经是簌簌而下。
不等皇后发难,继续道:“您这问题让臣媳怎么答?都知道宣王有隐疾,男儿雄风一蹶不振,您还明知故问。知道的是您关心我们夫妻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故意扎宣王的心呢!守着这么多下人,您让他的脸面往哪里隔呀?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啊!”
东溟子煜的眼角猛烈的抽搐,不举?男儿雄风一蹶不振?
好你个死丫头,你还真敢说!
若是此时他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皇后也是被上官若离的一番话雷的外焦里嫩,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宛如刚打了肉毒杆菌,那叫一个僵硬。
这个上官若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男女闺房之事,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关键是,上官若离把皇后的矛头都转移到了东溟子煜身上。
皇后怒不可遏,凤冠上挂着的珠宝晃得叮当作响。
东溟子煜为了表明自己还是个男人,冷冷道:“母后,您为何这般羞辱儿臣?”
皇后眸中闪过一抹惶恐,忙找补道:“本宫没有那个意思,本宫只是怕有人钻了你隐疾的空子,玷污了皇家清白。”
东溟子煜唇角微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母后还真是用心良苦,今日您说的每一句话,儿臣都会转告父皇。”
皇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
“儿臣告退!”东溟子煜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上官若离出了凤仪宫。
随着东溟子煜的离去,殿内的威压渐渐消失,皇后长长的嘘了口气,软下了脊背,靠在凤椅背上。
老嬷嬷劝道:“皇后不必担心,后宫有馨贵人,外面有国丈,皇上知道您今天说的话也不会怎么样的。”
皇后揉着太阳穴,觉得东溟子煜的话不会这么简单。
皇上那里她倒是不担心,皇上一直忌惮宣王,但又不得不重用他,给他滔天的权势。
因为宣王不能有后,而且随时心疾复发丧命,所以宣王与皇位永远无缘。
以前五个宣王妃,皇上明为指婚,实则暗藏杀机。
与其说是皇上给宣王选中的妃子,倒不如说是皇上安置在宣王枕边的细作。
宣王也不是傻子,又不能公然抗旨不接受皇上的指婚,所以前面五个王妃,全部暴毙洞房中,死因虽然是虐杀而死,然而聪明人心知肚明,只怕是宣王用了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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