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青青是王丰的媳妇,还是宣王府最信任的大夫,还经常跟夏鹤霖进宫给皇上诊病调理。若是她被策反,从中做些手脚,那后果不堪设想。
决定回去立刻调查这个男人,实在不行,直接杀了了事,想到这里给了莫问一个眼神。
莫问就是东溟子煜肚子里的蛔虫,马上给暗卫打了手势,有人去盯住了那男人。
王丰的脸色很不好看,先是守着他对凤锦行百般夸赞,现在又冒出个英俊儒雅的前夫。而且,看白青青的表现,她对这前夫似乎没有忘情。
他自问各方面不会输人,但唯独这长相方面很无奈。他长的方头大耳,皮肤黝黑,算不得英俊,甚至有些丑。
不过,幸好,白青青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不然他真的没有信心能留住白青青。
这夫妻二人之间气氛诡异,搞的上官若离看花灯的兴致也不那么高了,她本就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差不多就提议回府。
回到宣王府的院子,王丰就直接问白青青道:“你还想着他?”
白青青神色平静的将鸳鸯花灯挂在门口的廊檐下,然后满意的欣赏了两眼,才淡淡的道:“我没想着他,只是为自己过去的付出感到不值和后悔,我还不如喂一条狗。”
王丰推开门,“进去吧,别冻到了。”
白青青走进屋,王丰掩上门跟在后面,替她解下狐裘披风。
“许是一种不甘心吧,我用自己的医术养活他们一家人,供他读书考功名。可到头来,趁着我怀孕纳妾不说,还说我给男人治病,是不守妇道,犯了七出之条。”白青青语气平静的就像是陈述别人家的事,走到水盆前洗手。
从外面回来要洗手,这是她的卫生习惯,丫鬟们知道她这习惯,水盆里早就兑好了温水。
王丰拿着布巾给她,“我相信你,你随便去做喜欢的事,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了,我也不会为难你,将你绑在身边。”
白青青诧异的看着他,怒道:“你胡说什么呢?你是我男人,我怎么会嫌弃你?我今天这么做,就是想让那渣男看看,我现在有爱自己的男人,有幸福的归宿。打击前任最有效的方法,是让自己过的更好。”
王丰一听,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真的?”
扯过王丰手里的布巾,白了他一眼,“若是我看不上你,就不会嫁给你,我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再说了,我若是对他有情,不会当着你的面认出他,而是应该默默走开,然后去偷偷的找他。”
“你敢!”王丰脸黑了,眸中迸出杀意。
白青青将布巾扔给他,白了他一眼,坐到软塌上吃点心。
王丰接过布巾,自己洗了手,才坐到白青青身后,抱住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这心里不好受。”
白青青被他揉捏的直哼哼,将半块点心塞到他嘴里,“是别处不好受吧?”
王丰手下不停,将点心用嘴喂给白青青,道:“想起你和别的男人做过那事,对那男人那么好过,我这心里就针扎似的。”
白青青咽下点心,淡淡道:“那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会对你更好。当然,如果你有一天有了别的女人,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照样不会有半分留恋。”
王丰作为一个本土的古人,没有嫌弃她是合离过的女人,已经很难得了,所以她会对他更好。
“不会有那一天,我发过誓,誓言都不作数,那还叫男人吗?”王丰抱紧她,吻着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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