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冷声道:“费点劲儿,送回给皇上去吧。”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放松戒备,一面那五人半路杀个回马枪。
上官若离因为受伤,晚上躲过了东溟子煜的折腾,早早的就相拥着睡着了。
早上起来,逐月就禀报道:“昨夜寅时,那个乞丐婆子带着孩子又来了,说王爷、王妃若是不肯见她,就撞死在宣王府的门前。
门房不敢打扰主子休息,报给了管家。
管家怕出人命,就叫她们进来,安置在门房内。”
上官若离敛眸,寅时是人们睡眠最深的时候,那婆子选择那个时候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而且怕被人发现。
东溟子煜道:“这事交给你处理,本王去清点古墓地下银库里的银子,上交朝廷国库一半,连同那几个锦衣卫一起送给皇上。
另一半,留着作为建设越郡的资金和封地边境守军的军饷。”
那些银子存了五年以上,给皇上一半,顶国库两年多的纯收入了。
这事儿封地的人都知道了,皇上定是知道了,一点血也不出,定会引起皇上的忌惮和朝臣的弹劾离间。
上官若离担忧道:“那银子的来源怎么解释?
银矿怎么办?”
那银子肯定能看出不是古墓里的银子,若是皇上派人来查,查到银矿怎么办?
她可不想把银矿给皇上!东溟子煜明白她的意思,轻笑道:“小财迷,本王实话实说是开山修建梯田时,无意中发现的。
至于皇上会怎么做,那就不是本王能左右的了。
至于银矿,本王当然希望占为己有,但主动权不在本王手里,孙家被逼急了,主动上交给皇上也不一定。”
虽然发现银库的山坡是莲山下的山坡,并不是小儿挖心案中那管家借口要占有的山坡,但相信皇上会因此联想到孙家。
只要皇上怀疑孙家,那以后对付孙家就顺当多了。
东溟子煜从来没把自己的基地放在东溟,所以银矿是意外所得,得了是幸运,不得也没什么好失望的。
上官若离略微往深处一想就想通了这些道理,叫逐月去门房将那乞丐婆子和女孩儿带过来。
乞丐婆子今天穿着昨天府里管事婆子给的旧衣裳,那孩子也穿着一件小厮的衣裳。
都肥肥大大的,一看就是穿的别人的衣裳。
“民妇拜见王妃!”
婆子拉着小女孩儿下跪磕头。
上官若离喝了一口茶,才淡淡的道:“免礼!”
乞丐婆子并没有起来,仍是跪着磕头道:“王妃,民妇有个秘密要与您讲,您听完要如何处置我们,我们都毫无怨言。”
说着,看了一眼屋内伺候的丫鬟。
上官若离给了沙宣一个眼色,沙宣将屋内伺候的二等丫鬟都遣了出去,自己和逐月留下伺候。
那乞丐婆子又磕了个头,才道:“启禀王妃,民妇曾是一个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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