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嘻嘻一笑,狗腿儿的道:“我不是道行不够吗?
母后出手,定能旗开得胜。”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快回宫禁足吧!做错了事,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凌瑶也不是没担当的,乖乖认罚,回了豆蔻宫,开始了禁足抄佛经的生活。
而京城里也传出了大公主心意凤大人、舍身相救的传言,很多人通过各种渠道试探虚实,旁敲侧击的试探景瑜和东溟子煜的态度。
毕竟现在宫中适合议亲的只有景瑜和凌瑶两人,机会稀有,必须得抓住啊。
东溟子煜气的不行,派人去查传“谣言”的人。
是从随行的一些官员以及家眷嘴里传出来的,因为凌瑶落崖时,有很多随行官员以及他们的护卫在,他们知道了也在情理之中。
而东溟子煜和景瑜没有下封口令,也怪不得人家私下议论议论。
东溟子煜没有下杀手,敲打了那些官员一通,就吓得他们乖乖回去管束家人了,短短几天,那些议论就消失了。
风头过去了,东溟子煜也倒出手来收拾凤锦行了。
谁知,凤锦行主动向景瑜请缨,要代天巡狩,去大溟各地了解民生,私访官员的情况,以及新政策的实施情况。
景瑜知道,欺上瞒下是官场惯例,也想知道,新政策推行了一年多,各地百姓的真实生活如何了。
就答应了凤锦行的要求,给了他尚方宝剑,让他微服私访去了。
若是此事办的好,回来就升凤锦行为副宰相。
凤锦行走了几天后,景瑜、景曦、景阳,加上上官若离,轮番为凌瑶求情。
又过了几天,东溟子煜解除了凌瑶的禁足,还差十天满一个月,既不显得他心软,也不显得他太狠心。
毕竟若是只剩三、五天满一个月,才放凌瑶出来,那就没必要了。
凌瑶一出来,乖的很,没敢打听凤锦行的事,也没敢去找他。
当然,宫里的人也都默契的不提凤锦行。
直到进了腊月,凌瑶才知道凤锦行代天巡狩,微服私访各地官员的消息。
这一去,至少一年。
凌瑶一下子就蔫了,干什么都没了精神。
原来不怎么见面,但想见的时候就马上能见,可现在……“唉!”
凌瑶长长的叹了口气。
清秋眸光一转,问道:“大公主,您最近怎么总是长吁短叹的?”
凌瑶蹙着好看的眉头,道:“我觉得,应该是我连累了凤叔叔。”
肯定是爹爹护犊子,弟弟护姐姐,才把凤锦行给“流放”出去了。
清秋安慰道:“大公主多想了,前朝的事,您怎么能影响的了?
皇上可不是那般不顾大局的人。”
凌瑶想想也是,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清秋眸光闪了闪,“大公主,过了年,出了正月,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就要起程回元城了,这次不走水路,要一路游玩回去。
听说江南好春色,凤大人是风雅之人,说不定那个时候也在江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