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问道:“褚靖业也这么认为的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甘于立刻【【露】】出戒备的神情,道:“褚靖业是谁?
我不认识。”
上官若离问道:“你们两个的房间通过暗室密道相连,你还说不认识?”
甘于道:“暗室不是我挖的,我买这处宅子的时候,暗室就存在了,我不知道与褚靖业的房间相连。”
凌瑶蹙眉,这个人的意志还真是坚韧,她都把药加量了,竟然还不怎么管用。
上官若离给了凌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让她不要着急。
问甘于道:“你为了惩罚那些【【女】】人剥了她们的皮,为什么要把她们的皮做成灯笼?
而不是做成鼓或者扇子之类的?”
甘于眼珠儿一转,笑道:“娘娘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下次就做鼓或者扇子,送给娘娘。”
凌瑶脸色一冷,踹了他一脚,怒道:“闭嘴!你老实点儿!”
甘于闻了闻被踢的地方,一脸陶醉的道:“好香!”
凌瑶恶心的脸都黑了,手放在腰间,就要抽出烈焰逆魂鞭。
上官若离按住凌瑶的手,“莫急,他没有这机会了。”
凌瑶冷哼一声,收起手。
上官若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坠子,提着绳子,在甘于面前晃着。
甘于冷哼一声,转过眼,不看。
上官若离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引起了甘于的注意,他下意识的看过来,眼睛立刻就移不开了,眼珠儿随着那坠子来回晃动着。
上官若离用温和的声音道:“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你太累了,好困,好想睡一觉啊,睡着了,就轻松了……” 如此这般的话重复了几遍,甘于的眼皮终于沉了,渐渐的合了起来。
凌瑶对上官若离投去敬佩的眼神,她也与上官若离学过这种催眠术,可自己就是做不到。
上官若离凑到甘于耳边,用似乎等蛊惑人的轻柔声音道:“现在回到前天晚上,你在秦淮河畔的沿河街上,远远的看着那些买灯笼的人……” 甘于眼皮下的眼珠儿转着,跟着上官若离的思路道:“我看到一群气势不凡的人买了好几个业儿亲手做的灯笼……” 灯笼是褚靖业做的?
业儿?
这两人在明面上根本没任何关系,怎么叫的这般亲密?
这个时代男人之间的友谊,即便是到了铁哥们的程度,也是称呼对方的字,也没叫业儿这等【【乳】】名的。
但上官若离没诧异多久,只听甘宁继续道:“结果褚夫人来请人,还下跪,我就猜到,那些人定是业儿所说的,【【他母亲】】为他请的贵【【人大】】夫了。”
说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温柔缱绻。
这显然是想起心爱恋人的神情,难道二人是?
上官若离见甘宁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轻声问道:“然后呢?”
甘宁继续道:“我自然欢喜,业儿有孕,希望大夫能让他生下那个怪胎,养好身子后,好怀上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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