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纳妾,他得罪了多少朝臣?
东溟子煜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茶盏,道:“孤当年娶妻也是奉旨成婚,是父母之命,与离儿并不相熟。
两人的感情是需要经营的,只要用心。”
凤锦行:“……”好吧,你有理!但是,他的婚姻绝对不会让他人左右,道:“下官的终身大事,就不劳太上皇操心了,下官是不会与大公主有什么的,下官也再不会见大公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东溟子煜也不会强行插手凤锦行的婚事。
谈话不欢而散,东溟子煜拂袖而去。
凤锦行起身行礼:“恭送太上皇!”
起身后,唇角的笑容渐渐淡去,眸中闪过一抹茫然和苦楚。
他真是没想过做凌瑶的驸马吗?
不,这两年多来,他时常想起她,她的笑、她的吻、她的嗔……他白日忙于朝政和家族事物,晚上一闭眼,就是凌瑶跟着他落下悬崖的情景,是她映在山洞衣裳上的身影,是她因为他采药身上扎满了荆棘……用生命之重来爱他,让他如何不心动?
可是,他与凌瑶年龄不合适,恐怕不能陪凌瑶到老。
而且东溟子煜知道他当年曾对上官若离有过情愫,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他取凌瑶的。
他不怪东溟子煜,也理解,换做是他,他心里也膈应,也会不顾一切的反对的。
况且,朝廷和家族都不会让他放弃如今的高位,而做驸马。
他不光是为自己而活,他有责任,有家族。
……东溟子煜回宫,与上官若离说了景瑜的决定和他见凤锦行的事。
然后,冷哼一声,“凌瑶自小就爱与他亲近,孤就觉得不是好兆头!”
上官若离:“……”不得不说,东溟子煜的忧患意识挺强的,从凌瑶小时候就开始防备凤锦行了。
或许,这是一种预感?
叹息一声,道:“给凌瑶一些时间吧,她还小,有的是时间忘记一段情,开始另一段缘。”
东溟子煜握着上官若离的手,道:“若是那凤锦行对凌瑶有意,孤未必会看自己的女儿痛苦,做那棒打鸳鸯之人。
但现在凤锦行对凌瑶无意,是凌瑶一厢情愿。”
上官若离头疼不已,无奈的道:“我会劝她的。”
明明知道这很难,凌瑶与凤锦行两年多没见面,也没联系,回来非但没忘,却用情更深了。
东溟子煜心里也是既庆幸凤锦行没接受凌瑶,又恼恨他拒绝凌瑶。
他的宝贝女儿,就是那天上的上仙都不一定配得上。
凭什么那个烂桃花满地的凤锦行要拒绝?
不识抬举!该死!眼盲心瞎!东溟子煜做了深呼吸,道:“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要的就是这个求字。
凌瑶作为大公主,被拒绝了,就不要再上赶着黏上去了。
你劝劝她,强扭的瓜不甜。”
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
上官若离点头,“我会劝凌瑶的,明日让她在景曦和景阳的宴会上多注意年龄相当的青年才俊。”
找了个机会,上官若离将“一家有女百家求”的理念讲给凌瑶听。
凌瑶神色平静的道:“女儿懂,女儿也有女儿的自尊,明日会注意那些参加宴会的公子的,母后也帮女儿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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